来的信心觉得凌阁老会看上薛盈!
凌五夫人白她一眼:“六弟妹国色天香不假,可她怀着孕又不能伺候人,六叔哪里熬得住!”男人就像猫,一旦尝了腥味,他就停不下来了。
秀芝瞧凌五夫人心情颇好的模样,壮着胆子道:“六夫人未过门前,六老爷身边也没姬妾。”她是真怕凌五夫人玩火**,万一惹恼了那边,收拾起她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明面上没人,私底下还能少了!红裳不就是其中之一。”反正凌五夫人从来都不信凌渊这些年都洁身自好,有权有势又年富力强的男人,怎么可能没女人。
五老爷凌江有三房姨娘,通房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外面的红粉知己更是不计其数。时下官员狎妓包养戏子蔚然成风,眠花宿柳更是常态,凌渊身在其中哪能独善其身,他不过是比旁人更爱惜羽毛罢了。
洛婉兮、红裳都属于袅娜纤细,温婉清丽一类的女子,薛盈亦是,否则她也不会巴巴把薛盈接过来。
秀芝望着凌五夫人笃定的眉眼,哑口无言,她终究是个奴婢,有些话并不能说。
且说薛盈离了正院,越走越快,被风一吹,彷佛是沙子入了眼,登时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抹了一把泪,低着头小步快走,浅绿色的裙摆如同水波,摇晃不休。
低头快走的下场就是一头撞到了人,薛盈觉得自己彷佛撞到了铜墙铁壁,撞得她头晕眼花,忍不住往后仰。
电光火石间一条胳膊揽住了她的腰肢,薛盈被拉了回去,再次撞上男人石头般硬邦邦的胸口。特属于成年男子的强烈气息钻入鼻间,铺天盖地,无孔不入,仿若火苗,灼得她整个人都烫起来。
从来没有与男子这般亲近过的薛盈呆愣当场,身体僵硬成木头。
“下次小心点!”男子灼热的呼吸吹拂在薛盈耳畔,她的脸轰的一下涨得通红,红到了耳后根处,一直蔓延到令人无限遐想的脖颈下。
低头望一眼胸前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薛盈,凌江浓眉一挑,眼露兴味,搭在她腰间的手轻轻一拍,随后放开她。
凌江抬眸似笑非笑的扫一眼跟着薛盈两个丫鬟,眼含警告。在他的目光下两个丫鬟面白如纸,战战兢兢的低下头。
知道这两个丫鬟不敢多嘴后,凌江便走了,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瞥一眼依旧呆立在原地的薛盈。
他走了好一会儿后薛盈才如梦初醒,通红的脸唰的一下子白了,白的近乎透明,她整个人不可自抑的颤颤欲坠,仿若枝头的花瓣,一阵风就能吹落。
申时左右,洛婉兮在府里迎来了天使,凌渊成了国公,她的诰命自然也水涨船高。此外还有金银玉器绫罗绸缎田庄等赏赐,又有国公规制的车轿赏下来,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发了一笔横财的洛婉兮觉得独乐不如众乐乐,下令赏护卫连同仆役三个月的月银,喜得人人眉开眼笑,洛婉兮也得了一箩筐的感激。
回府的凌渊一进门便觉下人脚底生风,要不是还在国孝里,怕是都要咧嘴笑了。
德坤适时道:“夫人赏了三个月的月银,大伙儿都欢喜坏了。”德坤也欢喜的紧,他自然不是为了那点子银子,而是为了凌渊得封国公之事。德坤觉得自从大人娶了夫人,这日子是越来越红火了,太子登基了,大人进爵了,更重要的是大人终于后继有人了。后面那一条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没有小主子,再大的家业也是便宜了外人,哪怕这个外人是大人的嫡亲侄子。
闻言凌渊便笑了起来。
像个小财迷一般正在清点首饰的洛婉兮见了他,站起来一本正经的行礼:“见过国公~爷!”说到最后一个爷字已是憋不住笑了场。
凌渊眉宇间笑意更浓,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洛婉兮还在轻笑,步摇轻晃,时不时擦过他的脸。
凉凉的,凌渊握着她柔软的腰肢,孩子才两个月多一点,她腰身依旧纤细如柳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