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等月云忙完了委培生的事儿回到重案组,他们手上的案子也办完了。搞的张子风郁闷的不行,这小子怎么老是恰好躲开他们最忙的时候?
天知道月云有多想来重案组干活呢,难道不比跟那些大佬们掰扯自己这个MIT毕业生的确不如哈佛那个未毕业生厉害来的舒服?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的房子终于快要修好了。
重案组办公室,芽子不服气的盯着月云:凭什么你的换枪报告就能通过,我们的就不行?
香港皇家警察的配枪都是点三八,没有特殊原因绝不会给某个警员换配枪,而这个特殊原因指的几乎都是卧底警察之类的不能暴露身份的人,其他人想换枪?门儿都没有。
重案组最近都没有案子要办,只是拿着以前未破的案子找线索,这会儿几乎都把不善的目光投向了月云。
是啊,凭啥他能例外?
月云心道这问题还用问,虚着眼:因为我在港督的慈善晚宴上,给香港六大警区每个警区都捐了一栋警员宿舍,还出钱把一线警察的防护装备统统更新换代了一遍,这个理由够么?
张子风嘴角抽抽半天,给月云竖起一个大拇指:respect!
徐硕和李振华摇摇头,他们就知道不该想的不能想。给香港全警队更新防护装备?那是绝对的天文数字,这么多钱就为了换把配枪,警队要是敢不同意,港督就敢换了警务处处长。
芽子一听是这原因,顿时没精打采的萎靡在桌上,忽然眼睛一亮:你……
这么久相处下来,芽子一张嘴月云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没好气打断道:想都别想,我能例外是因为我的财务来源明确清楚。而你?只要我敢张嘴,廉政公署第二天就得找你喝茶。
芽子哀叹一声,又趴回桌上,没几秒眼珠一转不死心道:不如我们结婚啊,我花老公的钱总没问题吧?
月云呵呵一声:我倒是求之不得,只要你不反悔,下了班我们就去注册。
芽子立即傲娇起来:想得美!我芽子怎么可能为了一支枪就把自己卖了,起码也得你再追我一段时间再说。
月云耸耸肩,扔给看热闹的俩个人一人一叠旧卷宗:别笑了,干活。
这些陈年旧案多是十几年前的,不是没有线索就是没有证据。经过这么多年,哪怕是月云也不可能轻易就翻出突破口,他们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正忙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位女警察喊道:月sir,有人找你!
月云出去一看,原来是白露,自从清子被他劝回日本读书,月云就再没有见过她:你怎么来了?有事儿?
白露看起来状态很憔悴,看看四周:月前辈,我们……能私下谈谈吗?
月云挑挑眉:好,我们去会议室谈。
白露抱着月云倒给她的咖啡:月前辈,多谢您传给我的《青叶神相》,我……
月云打断她:如果就为了这,那你可以回去了。
白露连忙住嘴:对不起,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您。
月云有些不耐烦:说重点!
白露忙不迭道:前些天有人找上我,说他们家的风水出了点问题,像是有冤魂作祟,我便跟着去了趟,但我没发现风水有任何问题。可是……我亲自住了一晚上之后,亲耳听到了客厅里回荡的高跟鞋声,要知道,那家的主人是个男人,家里根本没有女眷。
她喝了口咖啡定定神,鼓起勇气继续道:起初我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或者是同行想要设计我,可当我……打开卧室门后,发现那声音来自空无一人的客厅,我就有些慌了。我冲到客厅翻找,没有发现播音设备或是类似的东西,那声音也停下来不再响。可等了一会儿,我上楼不多时,它又开始响了,我彻底慌了,实在没办法才想到了您。
月云捏着下巴:你我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想要形成鬼魂,得要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