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操心。颜值气质摆在那里,又无需他们负责,小伙子们不动心才是怪事。
沈欣是急诊医生,工作起来几乎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所以哪怕攒够了买房的钱也依旧住在医院宿舍里。月云住进来其实算是解决了她很大的麻烦,起码不用自己做饭。
有一天月云闲下来去医院看她,正巧遇上急诊送来一位背部被从天而降的钢筋扎穿的建筑工人。沈欣检查之下发现,钢筋扎透了脊柱,但恰巧没有伤到脊髓,也没有伤到内脏,不幸之中运气又好到爆。
整个医院的外科大夫都被这种罕见的伤势惊动,聚在一起商讨手术方案,可钢筋扎进去的位置实在太巧妙,几乎动一动就能让脊髓流失,伤到里面的神经,让病人落下残疾,没人敢动这手术。
沈欣自然也不敢,但谁让病人是她收治的,再拖下去,病人性命难保。再加上患者无权无势,没有外科大拿愿意承担风险,最后按照惯例,沈欣成了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
月云一听她说完就知道要坏,这姑娘虽然聪明,但实在太年轻,做这种手术绝不可能成功。她这段时间已经非常倒霉,月云可不想再让她背上“手术致人伤残”这种罪名,提出由自己来主刀进行手术。
沈欣烦的不行,哄小孩一般:别闹了,乖,快回去。
然后月云就这么一直盯着她,也不说话。
沈欣忽然反应过来:我都没问过你,你学的什么专业?医学?
月云翘起嘴角,掏出手机给她看了艾迪刚刚伪造好的学位证照片,常青藤联校生命医学博士。
他自己从来没正儿八经学过西方医学,给人接接生还行,但是要动这种精细的手术自然不可能。
但他不行,艾迪行啊!让艾迪接管他的身体来实施手术一点也不费事。
沈欣惊得嘴都合不拢:你不是说你找不到工作?还有,你既然是哈佛的医学博士,干嘛还要开什么模特公司?
月云耸耸肩:我什么时候说我找不到工作?我只是说我刚刚来这座城市,“还没有”找到工作!是你理解有问题好吧。另外,既然能靠颜值吃饭,我为什么要靠本事?
沈欣被这种强大的逻辑驳的无言以对,有些动心:你有行医资格证吗?
月云很干脆的摇摇头:我刚刚回来,哪儿来的行医资格证。
沈欣叹口气,说了半天你还是无证人员,简直不想理他了,摇摇头就要去准备手术。
月云在她身后幽幽道: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让他恢复健康,你有多少?
平心而论,沈欣无法坐视一个明明有机会恢复健康的患者因为一张证书的原因终身瘫痪,尤其可能瘫痪在自己手上。想想月云一个月前开办公司时,那强大到近乎狂妄的自信,再看看如今发展的热火朝天的模特公司,她最终还是妥协了。迅速的与患者家属沟通,取得家属同意后,月云站上了手术台。
这种事情不可能瞒得住,一起手术的护士都是她忽悠来的两个钢铁闺蜜,她自己担任月云副手。等医院领导闻讯赶来,已经来不及阻止,气的在手术室门外打转,还不敢出声,生怕惊扰了正在动手术的两人。
一上手沈欣就发觉自己男朋友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系列精准到令人发指的动作,下达命令时那无情的口气,简直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手术机器人。
但也只有这种机器人,才能不受情绪干扰的捏着钳子,将截断的钢筋从被洞穿的脊柱里坚定不移,不带半丝颤动的,继续给顶穿了过去,从胸口取出。
闻讯后通过录像观看的医院大拿们惊的跳起来:他为什么不按手术方案进行?他这是在犯罪!
沈欣接过被取下的半截带血的钢筋,手抖得厉害,比她自己主刀还要紧张。看戏的月云淡淡一句:慌什么?清理,止血!
那些外科大拿们这才看清,钢筋距离脊髓只有薄薄一层骨膜隔着,照取出来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