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怎么可能在自己的营帐中呢?难道是暗卫失手了?
不!不对,就算是暗卫失手了,药也不能长腿跑到他的营帐中啊!
墨文年的大脑正努力地整理着乱成一团的思绪。
突然,他感到头顶有一个凌厉的杀气袭来!
就算不抬头确认,墨文年都知道,那是来自墨一辰的视线。
墨一辰对顾月朝的在乎,可谓是人尽皆知。
而皇上对墨一辰的重视,更是家喻户晓。
如今闹出这种事儿来,虽然墨一辰不至于公然与皇上作对,直接砍了墨文年的脑袋,但他的锦绣前程算是被堵死了!
不不是儿臣干的!墨文年做着垂死挣扎:父王!冤枉啊!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儿臣,故意将那药瓶放在儿臣的营中!求父王明察!
别人陷害你?你陷害别人还差不多!墨一辰的目光鄙夷,道:一出事,本王便立即命宸王包围了各个营帐,你倒是问问宸王,有谁能自由出入营帐?
回王爷,宸王无视掉墨文年抛过来的委屈柔弱的视线,道:别说一个活人,连只蚊子都无法出入。
若是有人要将药瓶送入墨文年的营中呢?墨一辰再问。
完全不可能做到。宸王斩钉截铁。
那墨文年支支吾吾道:那极有可能是在宸王包围营帐之前,有人偷偷放在儿臣那边的。
就像,他对墨信安所做的一样。
墨天纵见已方的危机解除,便从墨信安的身后探出了一个脑袋,道:五皇兄,你营帐的戒备如此松懈吗,随随便便就能进去?
墨文年的身躯一怔,突然想到了向彭越。
他明明命令向彭越在营帐内守着的才是!
陛下,墨一辰便不打算给墨文年任何辩解的机会了:如今真相大白,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置?
父王,皇叔真的不是儿臣墨文年的目光看向了顾月朝,泪流满面,模样着实令人心疼,道:月儿,你一定要相信本王啊
顾月朝:全天下,她最不相信的人就是你!
冤枉冤枉!一天到晚就知道喊冤!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楚楚可怜的表演技巧用一次两次还挺管用的,经常用难免会令人心生厌烦。
皇上怒发冲冠,呵斥道:来人呐,将墨文年拖出去杖行三十大板,幽禁在营帐内!
杖刑?高贵的墨文年何曾被人动过刑罚。他的面色刷白,哀求道:父王,求您了,儿臣真的没有父王!皇叔!
墨文年的哀嚎声无人倾听,被侍卫们强行拖了出去。
随后,噼里啪啦的板子声与墨文年的惨叫声传入营帐之中。
高贵妃与墨天纵吞了一口口水,吓得缩了缩脖子。
还有你们三个!皇上凌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墨天纵心中一惊,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勇气,将墨信安护在了身后,道:父王!您要打,就打儿臣一个!跟皇兄无关!
臣妾也愿意受罚,但请陛下饶了信安!高贵妃紧跟着求饶。
墨信安的薄唇微启,想要一起接受惩罚:父王,儿臣
陛下。
顾月朝淡淡地打断了墨信安的话语,朝着皇上行礼,道:娘娘真的只是唤臣女过去喝茶,并无他意,求陛下开恩,饶恕娘娘与二殿下、六殿下吧。
墨信安的目光朝着顾月朝看去,溢满了感激之情。
皇上沉默着,看向了墨一辰。
未来的娘子发话了,墨一辰只能选择原谅了呗:罢了。
既然十弟说罢了就罢了。不过,皇上不忘提醒了一句:以后少打月儿的主意!
皇上掷地有声:那可是王爷的女人!
!墨一辰与顾月朝听到此话,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营帐内的气氛,变得诡异。
众人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巴,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什什什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