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在外头,看到两人一同进了书房,又待了老半天,还以为他们相处得很融洽呐,没想到,后头却听到两个人好像吵起来似的。
尤氏越听越不对劲,就急匆匆进来看看了。
严知知见尤氏终于进来,仿佛找到了靠山似的,眼泪水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随即一头扑进尤氏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尤氏瞬间心疼了,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别哭,受什么委屈了告诉婶婶,婶婶替你做主。”
严知知吸了吸鼻子,含着泪往李沉彧的方向瞄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下一刻,李沉彧便看到尤氏刀子般的眼神射过来,瞥了一眼恶人先告状,却表现得泫然欲泣的严知知。
李沉彧蹙了蹙眉头,言简意赅道:“娘,我就是让知知帮忙作一幅画......”
“作画就作画,怎么还吵起来了,还有知知,干啥要哭?”尤氏怕两个人之间发生啥误会,问道“知知,你来说,是不是沉彧欺负你了?”
严知知擦了一把眼泪,哽咽着声音道:“婶婶,二哥......他嫌弃我画的不像,非得......非得说说我是故意的。”
李沉彧:“......”
尤氏闻言脸拉得老长,冲着李沉彧喝道:“胡乱,知知好心帮你,你非但不感激她,还挑她的刺,你也太......”
要不是当着严知知的面,尤氏真的很想臭骂他几句,一个大男人,这么跟小姑娘说话,还怎么讨人家的欢心!
“婶婶,还是算了......”严知知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您也别怪二哥了,想必他也是急坏了,都是我不好,帮不上他的忙。”
“这哪能怪你。”尤氏握了握她的手,而后看向李沉彧道,“沉彧,快跟知知道歉,要不然,你就搬到衙门去住,别回来了。”
反正也讨不上媳妇,还回来干啥!
李沉彧脸都黑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沉着声音道:“......抱歉。”
“没关系。”严知知立马接话道,“我知道二哥肯定不是故意的,刚刚说的话......也是一时气话。”
“那就别再说那些让人不高兴的话了。”尤氏适时调解道,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认识严知知这么久了,说实话,还从未见她哭过,想必这次也是气急了。
都怪自己儿子不好,说话也没个分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