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那么偷偷的溜走了,严大伯家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
“然后......”徐子怀对那些事情也记不太清了,但当时严家的事情在县里还是闹得挺大的。
徐子怀想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听说你伯父一家人发现你们没了后,你大伯母就到处散播谣言说,你娘她......她是......”
说到这里,徐子怀顿了顿没说话。
“是什么?你倒是快点说啊。”严知知听得都着急了,没有什么比话听到一半更难受了。
徐子怀看她着急,也不是想吊着她的胃口,只是这种话说出来对她们家的名声不好。
看到一旁也听得津津有味的何家安,徐子怀怕小孩子会藏不住话,就跟严知知说道:“我一时想不起来了,要不你带我到山上去走走,我看看风景放松一下,说不定就能想起来了。”
严知知......
这都深秋了,外面能有啥好看的??
不过也猜到徐子怀可能是不方便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事。
便站起身道:“我们村虽然穷,但景色还是不错的,你在城里肯定看得少,我就带你去到处看看吧。”
何家安举手插话道:“表姐,村子里我也熟,带我一起去吧!”
他想听徐大哥多讲讲外面的事情。
严知知防的就是他,当然不可能答应了,遂微笑道:“家安,我娘快准备晚饭了,你能帮我去看着一下扬扬吗?明天再让你带徐大哥去山上。”
何家安平日里最听严知知的话,即便这会儿有点不太情愿,但还是点点头道:“那好吧,徐大哥,你明天可以再给我说说你在外面游历遇到的事吗?”
“当然可以了。”徐子怀安慰他道,“明天一定再讲给你听。”
何家安得到了徐子怀的保证,就笑嘻嘻地跑去严家了。
严知知就把徐子怀带往后山上,也就是她家两亩地的方向,主要是这边人少,除了他们两家人,其他人也不会往这边走。
现在正是深秋时候,树木萧条,散落了一地的金黄。
黄昏的阳光照在了大地上,染红了散着步的两人。
徐子怀大病初愈,身子还是有点虚的,走起来也没有那么快,严知知就也慢慢地往前走。
走了没几分钟,严知知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徐公子,你想到了没有?”
徐子怀笑道:“你要真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你大伯母说,你娘是带着你跟着野......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还把家里的钱银和值钱的东西都卷走了。”
“胡说八道!”严知知气得脸都绿了,“家里根本就没有钱了,我们就拿了点我爹留下的书本,那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
她们连房子都留下了,她大伯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要这样坏她娘的名声。
徐子怀现在也亲眼看到了真相,自然是相信严知知的话,至于严知扬,他也知道了他就是严夫子的孩子。
点头道:“我也不是相信他们的说辞,但当时县里到处都是这么传的,你大伯母还想到衙门去告你娘私自逃走,想衙门派人去寻你们,但他们又拿不出什么证据,也拿不出钱银疏通关系,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严知知气冲冲地解释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和娘之所以会私下离开,也是被逼无奈的,要是留下不走,早晚要被我大伯家他们卖了的。”
徐子怀想到那家人的为人,也不难相信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时你大伯母家还和魏家闹了起来,魏家说他们骗了他家的聘礼,现在新娘子没了,就要他们还钱,不然就告到衙门去,你大伯母就咬定了聘礼是被你娘带走了。”
严知知想起当时她大伯娘确实是收下了魏家的聘礼,嘴角嘲笑道:“啥聘礼?我跟我娘见都没见过,也不可能会去贪那些个腌臜的东西。”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