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智及可以说是这大殿里杨广一方战斗力最强的,可一瞬间也难逃剑断人亡的下场。
司马德戡原本气势汹汹的端着腰间的长剑,神气凛然可此时一不见禁卫蜂拥而至,二见宇文智及一招就被秒了。
端着剑,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龙台下的数百禁卫军动都不敢动,他们全都被岳晨气势所压,别说持长戟上前拼杀,连挪动步子都做不到。
岳晨漫步往前走,虞世基此时捧着酒杯站在大殿中央,背对着他,可宇文智及的惨叫,岳晨说出的话语却在他耳边,他只感觉到背后有个什么庞然大物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虞世基抖的跟筛糠一样,转瞬间,裆下就湿了。
“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会溜须拍马,留着何用?”岳晨说着只见手中白光一闪,虞世基头颅猛然飞起,落在地上滴溜溜的翻滚。
见到此等情景,婓蕴突然怪叫一声,拔腿就向殿外跑去。
可没走出几步,人头也是飞了起来,鲜血如柱子一般冲了一梁柱。
太可怕了。
司马德戡动都不敢动,他也是惯战沙场,手上有几百条人命的,可此时这个年轻人就如同死神一般,都没见他动,两个大隨至高的权臣就身首异处了。
岳晨路过司马德戡面前,瞥了他一眼。
司马德戡猛的向后跌坐下去,再也站不起来了。
岳晨依旧缓步向前走。
来到龙台前,所有的禁卫军都纷纷向两旁闪开,在他们眼里,这个面容俊朗的年轻人,仿佛是一个妖魔,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取人性命。
毫无阻挡,岳晨来到杨广面前,看了看这个华夏历史上数得上号的昏君:“走吧,你的时辰到了。”
杨广还未及开口,岳晨把他后领一拎,提了起来,如拎着一只小鸡一般,向殿外走去。
再次路过司马德戡身边的时候,岳晨轻声说道:“现在这里,你是官职最高的,收敛你的部下,好好约束他们,将来会有人来统领你,如果有人作奸犯科的话,杀!当然,你也可以带着你的手下跑路,不过,那就要看你跑得快,还是我快了。”
司马德戡跪服在地上,面前这个年轻人武功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实在是非人力所能抗衡,纵然有千军万马护卫,恐怕也难保住他一条小命。
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
司马德戡今天才明白这句话的意义。
口中只道:“是!小人知道,小人知道。”
岳晨拎着已经懵逼了的杨广飘然而去。
过了好半晌,司马德戡才敢抬起头来,此时满殿的禁卫军和妃嫔早跑得没影了,他壮起胆子走到大殿外。
此时,他才终于知道,为什么不管他怎么喊,殿外的禁卫军都没有冲入大殿护驾。
他们都死了。
上千禁卫军尽数躺倒在殿外的广场上,早已没了声息。
司马德戡连忙奔了出去,他要赶快取到兵书虎符,收敛起人马,杨广此时被人掳走,估计肯定是小命难保了,刚才这年轻人吩咐的须得赶快去做。
能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瞬杀千人,有此等武功之人,杀他司马德戡就跟玩一样,万万不能怠慢。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城门上,守城的兵丁按时辰打开城门,却只见本该捐税入城的人,一个都不动,只呆着脑袋看着城楼上指指点点的。
守城的队长连忙循着目光抬头去看,只见那城门上匾额“江都”二字上,挂着一个人。
挂的太高了,又在阳光下,看的不十分清楚。
便有身手灵便的人攀上去,将那人放了下来。
人一落地,所有人都是吓的倒退几十步。
只见那人身穿黄袍,赤露着胸膛,面色铁青,已然气绝身亡。
那胸膛上,还有人用利器刻着字
上书:“昏君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