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字字掷地有声。
热血青年殷梨亭,莫声谷,听他每说一句,便是拳头攥紧几分,听到最后一句占我华夏者,杀!的时候,莫声谷再忍不住,一拳打在太师椅上:“杀的好!”
张三丰拿眼一瞪他,莫声谷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不吭声了。
张三丰摇摇头:“也罢,你心中有数,我也不拿什么凡俗礼节来束缚你,你切记,术高莫用。”
岳晨当下抱拳鞠躬:“谨遵师父教诲。”
张三丰重新坐下,与张翠山攀谈起来。
岳晨却没回座,只把手拢在袖子里:“明日就是恩师寿诞,徒儿这次下山,并非全为杀人,还为恩师准备了两件薄礼。”
张三丰挥挥手:“哎,繁文缛节就算了,你有这分心,我就高兴。”
岳晨却不张扬,从袖中掏出一个古朴的木盒,放在张三丰手边,退回原地,垂手侍立。
张三丰看了看那木盒,倒也典雅,想来里面不是什么金银器皿之类的俗物,随手抽开木盒,里面却是四本经书。
拿起一本,略一翻检,以他八十余年的养气功夫,居然楞在原地,复而居然站起身,捧着那书喜极而泣,一边看,一边笑,一边哭。
宋远桥等人哪里见过这番场面?又不好冲撞了恩师,只把话来问岳晨:“小师弟,这木盒里,是什么书?”
岳晨撇了撇嘴:“楞伽经。”
“佛经?”宋远桥见识渊博,知道这楞伽经是佛门经典,可是这玩意随便哪所寺庙里也都有卖的,恩师何故激动成这般老年痴呆状?
“你买的?”俞莲舟也问。
“我捡的,我看跟一般寺庙里不太一样,带回来给师父欣赏欣赏。”
“哎,小师弟,这无外乎就是什么书法大家的手笔,就算不一样,能差到哪里去?”殷梨亭故作老成的喝了一口茶,说道。
岳晨摊摊手:“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只是里面夹着九阳真经而已。”
噗,殷梨亭口中的茶水喷了身边莫声谷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