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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瑄看向他的手,“周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实验对象。”
不是给她练手的。
“周总是我们研究所的项目投资人,项目能继续研究下去,还得靠着周总,我哪里来的胆子把周总当成实验对象?”凌瑄一本正经道,“我这是在执行周总的吩咐。”
她以前脑袋运转的很快,给个台阶快速就下了,哪里像今天这样较真。
周一深沉着脸看着她。
凌瑄把手向前伸了伸,腹诽,周总咱不带这样的,她做好心理建设,他一句话就要赶人,赶人就赶人吧,还要嫌弃她一番。
如果他好好说话,她现在早已经离开,谁还没有点儿小脾气!
“周总,我保证绝对给你贴的平平整整,比你要求的还要好。”
凌瑄坚持,刚刚还算和谐的氛围渐渐凝固。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周一深的手机响起,是他联系的人。
周一深滑下接听。
“周总,您要的东西已经送到酒店,前台不允许我们进入酒店。”
“辛苦,我让人过去把东西拿进来。”
东西是用来做项链的,周一深联系的人办事效率很高。
才不过半个小时左右,东西已经准备齐全,并且送到酒店。
周一深挂断电话,吩咐凌瑄,“东西送过来了,你去拿上来。”
“什么东西?”
凌瑄话一出口,周一深有些凉飕飕的视线就移了过去,有种凌瑄在跟他装傻的不悦。
凌瑄猛然记起,“是做项链的工具到了?”
“你再不下去,它很可能就没了,你的计划没有办法实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调查陆远泽是凌瑄的事儿,周一深愿意配合,凌瑄已经感激不尽,她对着他感激一笑,“谢谢周总,我马上就下去!”
周一深办事确实妥帖,很多事情,她没有能力办到,他每次都办的十分稳妥。
好似有他在,一切都不是事儿。
凌瑄得知工具来了,格外高兴,匆匆出门。
听到关门声,周一深微微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卷起裤管,看向肿起的腿,犹豫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腿上留下一个深窝。
深窝在他的手拿开时,缓慢的恢复成最初的模样,随着深窝的消失,因为他触碰引起的疼痛,也渐渐消散。
他脑海中出现,高烧时被继母丢进雪堆里面的画面。
继母狠毒的模样不断在脑海中盘旋,她对他做了那么多狠毒的事儿,却每次都能找到很好的理由,丢进雪地的那次,说是要给他进行物理降温。
冰天雪地,他持续高烧,如果不是他命大,还有一个好心的佣人看不下去,偷偷给他喂了热水和药,估计他早已经死在了那场大雪中,就不会只留下腿疾那么简单。
即便是他的继母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可以每次想起她做的那些的事儿,他的身上还会升起一股肃杀。
比起继母,他更恨自己的生父。
生而不养,枉为人。
他跟生父有血缘关系,跟继母说白了,没有生父的话,就是陌生人,生父能做到对他和妹妹不管不问,那是何等的心狠。
或许是对亲情的失望,他才会认为,没有做父亲的能力和觉悟,做不到好好地爱孩子,就不要生孩子。
周一深拿过暖宝宝,贴在膝盖上。
暖意稍稍缓解了疼痛,他起身下床拿过床头柜里面的药,丢进口中。
……
“远泽,你有心事?”
自从陆远泽和凌瑄吃完晚饭回来后,一直心事重重,妻子见他这般,在他身旁坐下。
此时,陆远泽正在翻看企业经营管理方面的书。
他转头给了妻子一个安慰的笑,“公司现在运转良好,你又在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