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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红疹还未完全消下去,新的红疹又起来,郁心宁瓷白的胳膊上,现在是一片红。
杰森握住郁心宁去抓胳膊的手,给杨霖打电话。
杨霖得知郁心宁在次过敏,他带着针剂匆匆赶了过来。
他查看完郁心宁的情况,第一时间让护士,给她注射药物。
只是这一次,跟昨晚上不同。
郁心宁打完针,吃完药后,身上依旧发痒。
杰森抓着她的手,不给她抓挠,她难受的两只眼睛一片猩红,痒,杰森你松手,我就抓一下!
她身上的红疹实在是太痒了,好似那种痒痒的感觉,已经渗透血液,流遍全身,是内里的痒,不是流于表面的那种痒。
先忍一下!杰森看向郁心宁氤氲出一层雾气的眼睛,询问杨霖,为什么她这次感觉这么痛苦?
药用的都是一样的,我给少夫人换其它的药。
郁心宁果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多了许多红疹。
杨霖以为用错药了,他拿过针剂看了下,确定跟昨天用的药相同。
他吩咐护士去拿药。
护士匆匆离开。
只是换的药,效果并没有想象中的好,红疹没有像昨天一样,很快消退。
杨霖看着郁心宁痛苦的样子,建议,先生,要不先给夫人打一针镇定剂?
让她睡一觉,减缓一下她的痛苦的。
杰森对身体不好,没有别的办法了?
给夫人打镇定剂,是目前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其它的办法,他暂时没有想到。
杰森看着郁心宁痛苦的样子,同意。
镇定剂打上以后,郁心宁渐渐平静下来,很快,她眼皮变得沉重,时间不长睡了过去。
杰森把她放到床上,她今早吃的饭菜,是严格按照你叮嘱做的,为什么还会再次出现过敏现象?
而且她的过敏程度比昨天晚上还要严重许多!
杨霖自知没有做好本职工作,我一定会找出原因。
最迟中午给我结果!
是!
杨霖让护士给郁心宁抽了三针管血,去化验。
杨霖跟着一块去了化验室。
病房中安静下来。
杰森看向床上眉心皱起疙瘩的郁心宁,他抬手按了按鼻梁。
自从郁心宁去了瑞士,她身上就麻烦不断,一直是他给她善后,徐助理那个不靠谱的,怎么就弄了个麻烦的小祖宗回来了?
看她这模样,手术又需要推迟了。
杰森愁容满面。
她注意到郁心宁的头发被冷汗浸湿,贴在额头上,他去浴室,拿了个盆,接了温水,把毛巾浸湿,给她擦干净脸、脖子和手。
半个小时过去,她身上的红疹还没有消下去的痕迹,杰森愈发的烦躁。
三个小时后,杨霖敲响房门,得到杰森的允许后,他匆匆进入房间,把手中的化验单,交给杰森,夫人身上的促性腺激素超过正常标准5倍,我怀疑,夫人的过敏症状跟它有很大的关系。
之前打的针,没有被她身体吸收?
是。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夫人的情况是我从医后第一次见。
杨霖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是这样。
按照你的说法,她不适合做手术?
也也可以做,自然周期取卵,不打针。但那样的话,手术成功率很低。
杰森不说话,杨霖亚历山大,我可以试着给夫人换其它制药厂生产的药,看夫人会不会适应。
你现在用的药,是谨言制药生产的,还有比它更好的药?
谨言制药生产的药物,在对外出售前,会做许多次实验,会把对人体的伤害性降到最低。
郁心宁的身体连谨言制药生产的药,都没办法适应,其它的更没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