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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郁心宁再次跟杰森躺到一张床上,她为了睡着后,不压到杰森,她在两人中间放了两床被子。
杰森本以为有被子做阻隔,他可以睡一个好觉,事实是,他想的太乐观!
睡着的郁心宁跟只猴子样,好似能爬山越岭,她上半夜扒着被子睡,下半夜就越过被子,扒到他的身上。
好在杰森昨晚一夜没睡,缺乏睡眠,他叫了两声郁心宁,她没有醒,他试探下她的额头。
她额头的温度正常,没有发烧,杰森再次睡去。
翌日,一大清早。
睡梦中,郁心宁因为睡相不好,压到杰森的腿,让他的腿二次受伤,面临截肢。
郁心宁受到惊吓,猛然醒来。
她刚睡醒的眼睛里,满是害怕,她坐起身,看向身侧。
呃,她怎么又来到杰森的身边,她记得,昨天晚上,她专门在床中间放了两床被子。
郁心宁侧身,看向她昨晚放被子的地方。
只见床上的被子被盘的乱做一团,她不想承认被子是被她弄的,但床上只有她跟杰森两人。
杰森睡觉躺在那里,基本上一晚上不动,能把床弄成这般模样的,只有她了!
郁心宁记起昨天晚上睡觉前,为了杰森能够安心睡觉,她举起两根指头,对天发誓,她晚上睡觉,一定本本分分的躺在属于她的地方,绝对不乱动。
结果
郁心宁被打脸,她看向杰森。
杰森还没有醒,趁着他没发现,她要快点儿挪回去。
郁心宁刚动,杰森就醒了,两人四目相对。
郁心宁讪讪的笑了笑,我好像又压着你了。
我已经习惯了。
郁心宁窘,你腿酸吗?
还好,你是昨晚半夜翻过来的。
你的腿用我给你按摩吗?
不用,你去洗漱吧。
哦。
郁心宁下床。
早上,她跟昨天一样,打完针,去公司上班。
郁心宁犹豫下,跟杰森坦白,谭铭在郁氏实习,他是过了面试后,发信息告诉我的。我昨天见他,是想跟他说清楚,免得以后在公司遇到,会被人传出些闲言碎语。
网上已经爆出她已婚的身份,她谨记这一点,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你对他断了念想了?
断了。
谭铭在谭家没有话语权,撇开她跟杰森有婚约这点不谈,单单郁氏衰败这一点,谭家就不可能允许他娶她。
他们两个强行在一起,最后为难的还是他。
她生在郁家,见惯了豪门的做派,她不想让谭铭被家人施压,最后把两人仅剩的那点儿美好,消磨的一干二净,弄的两人遍体鳞伤。
现在分开,对两人都好。
郁心宁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失落,她怕杰森多想,她对着他扬起抹笑,我受到的教育告诉我,人要有自己的原则,我既然坚守住了婚约,我就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情。我去上班了。
郁心宁关上门,她长吐口气,调整好心情,进了电梯。
公司门口,她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上班的员工,不停地朝着公司门口看,有一些相熟的公司员工,凑到一起,交头接耳。
郁心宁好奇,循着他们的视线看去。
与她相隔不远,停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艳丽的颜色和崭新的在阳光照射下,闪动着耀眼光亮的漆面,让人不由得多看两眼。
谭铭正站在驾驶座旁,他低着头,跟车上的人说话。
郁心宁向他那边看去的时候,他刚好看过来。
两人虽然说清楚,可她却仍是无法坦然的面对他,郁心宁急忙跟他错开视线,朝着公司走。
法拉利中的人,透过墨镜看向郁心宁,就是她,让你违背你爸的命令,执意进郁氏实习的?
妈,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