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秧正睡得迷迷糊糊,她的手机响起。
她把头往被子里面埋了埋,伸手在枕头边摸手机。
她好像刚睡一会儿,怎么就天亮了?
乔秧困顿,她以为是闹铃,摸到手机后,凭着经验,在手机屏幕上戳了戳,想要关闭闹铃。
只是她戳了几次,那急促的铃声依旧在。
乔秧勉强睁开一只眼睛,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个陌生号码。
不是闹铃呀!
乔秧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十五。
这是跟她什么仇,什么怨呀,在这个时间扰她清梦。
乔秧点下挂断,没有理会。
时间不长,刚安静下来的手机,再次响起。
对方打了两遍,应该不是骚扰电话。
乔秧滑下接听。
喂,是乔小姐吗?
电话里传来的徐助理的声音,乔秧清醒了几分,问,是我,徐助理。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乔小姐。其实,今晚在餐厅,泼向您的汤,是刚出锅,滚烫的。
汤的温度问题,乔秧一早就猜到了。
她知晓徐助理这般说,一定是有他的用意,乔秧剩下的睡意也没了,她半坐起身,问,杰森的后背烫的很严重?
是的,乔小姐。先生担心您会因为他背后的伤,自责担心。所以,嘱咐我,要隐瞒您。
乔秧闻言,她眼眸半垂,没再接话,静等着徐助理,接下来的话。
徐助理此时,正站在酒店顶楼,总统套房的卧室外,他看了眼卧室半掩的门,担心道,我现在之所以跟乔小姐坦白,是因为先生背后的烫伤感染,高烧不退。
送医院了吗?
早知道他会发烧,她就该强制性的把他留在医院。
乔秧心中暗暗懊悔,语气带上一丝急切。
暂时没有。
那退烧药呢?你有给他吃吗?
没有。
乔秧,
高烧吃退烧药,送医院,是常识呀!
乔秧双唇嗫嚅几下,不知道要怎样说徐助理了。
徐助理知道乔秧误会,他急忙解释道,乔小姐,不是我不靠谱,不想送先生去医院。是因为先生早些年的经历,养成在他休息时,不许别人靠近他。
什么意思?
乔秧不解。
先生在睡觉时,十分警觉,别人只要靠近他,就会被他攻击。
而且攻击力强悍。
徐助理抚了抚曾经被打骨折的脸,语气苦涩。
那你们叫醒他,不就行了吗?
乔秧心中焦急,她起身下床,来到窗边,打开窗户。
带着淡淡燥热的夜风,灌进房间,让乔秧愈发坐立难安。
她关上窗户,去给自己倒了杯冷水。
我们刚才试过了。先生高烧,他正迷糊着,比以前更加暴躁。我们找来的医生刚靠近他,就被先生一拳怼在了眼上,右眼青了一圈。
幸亏,他熟知先生的习性,看风头不对,立刻避开,才逃过一劫。
乔秧,
徐助理怕乔秧不信,把医生的照片给她发了过去。
乔秧点开看了下。
她耳边响起徐助理的话,她好奇杰森到底经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会养成如此暴力警觉的习惯。
她想了下道,我现在赶过去。实在不行,你多找几个人过去,摁住他,让医生给他打上一针镇定剂。
乔小姐有所不知,这个状态的先生,战斗值爆表,想要制住他,估计
徐助理轻嗽下嗓子,估计会闹出不小的动静。我家先生身份特殊,我怕到时候收不了场。毕竟,我们在沪城没什么根基。
徐助理考虑的周到。
傅斯晏倒是有这个能力,但他是个醋坛子,乔秧跟他开口
乔秧脑海中,闪过傅斯晏黑成碳的脸,她急忙打悄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