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秧坐起身,无奈地看了一眼浴袍上染上的鲜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的小腹已经开始有些隐隐作痛了。
她看了一眼浴室里的傅斯晏,有些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乔秧从床上坐起来,随手将浴袍丢进脏衣篓,然后找了一身干净的内衣裤换上。因为失血的缘故,她白里透红的小脸也开始变得有些苍白。
怎么样,成功了吗?能不能听到什么声音?老太太一脸期待地看向管家周良。
周良红了一张老脸,他长到这把年纪,第一次做偷听墙角这样的事情。他支支吾吾地答道:本来是有一点声音的,但是后面就安静下来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管家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已经像是蚊子的嗫嚅声。
老太太将眉头蹙起,也有些不解。她吩咐玲姨做的那盅汤里加了不少补物,还加了一些催情用的药物。在不伤害身体的前提下,能对欢爱起到最大的作用。
她可是亲眼看着傅斯晏那小子全喝下去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没有动静呢?
那碗汤里东西都加足了吗?老太太看向玲姨,疑惑地问道。
玲姨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刚想回答,客厅里却传来了乔秧的呼喊声:玲姨?玲姨?
老太太使了个眼色,玲姨立马就从房间里走了出去,顺口答应了一声:诶。
怎么了,少夫人?玲姨从楼上走下来,微笑着看向乔秧。
乔秧见玲姨从老太太的房间里走出来,倒也没有多想。她有些羞赧,贴耳上去,小声地说了些什么。
听完乔秧的话,玲姨的脸色有些复杂难明。她苦笑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原因,所以少爷这才
哎,这都叫什么事啊?
好的,我现在马上去弄。
乔秧温婉地点点头:玲姨,麻烦您了。
片刻之后,一碗红糖姜水从厨房端了出来,玲姨将手里的碗放在乔秧面前。
看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玲姨皱了皱眉头,心疼地说:少夫人,您脸色有点差,要不要上医院看一下?
闻言,乔秧摇摇头,浅浅笑道:玲姨,我这是老毛病了,每次来这个,就会全身虚弱无力,可能是小时候受了凉落下的病,到现在已经习惯了。
乔秧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雨夜,她第一次来例假,沈薇却命佣人将她叫过去,问她是不是打碎了她一只玉镯。
那时她明知道沈薇是故意嫁祸给她,可她还是拒不认错,最后被沈薇罚跪在庭院里。
大雨倾盆落下,她全身被浇了个透心凉,一跪就是二个多小时,最后还是乔振华突然回家,沈薇才假惺惺地让她站起来去换衣服。
从那以后,每次她来例假小腹都会刀绞一般地疼,这次她只是感到小腹发胀,都算是好的反应了。
玲姨自然不知道这些个中细节,听乔秧这么回复,也就点点头,忙别的去了。
楼下客厅,乔秧喝完了一碗姜汤,感觉胃里暖洋洋的,血液也好在全身流窜着,身体也比之前暖和了许多。
她又坐了一会,见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了,就想要站起身上楼去睡觉,可屁股才离开椅子,就踉跄着打了个趔趄,要不是眼疾手快扶住了桌边,就差点摔在了地上。
乔秧手扶额,长吁了口气,正想要再继续往前走,突然就看到傅斯晏出现在楼梯口。
男人脸上的红潮已经消褪,一双幽深的眸子正紧紧盯着她,头发湿漉漉的,刚才应该是又冲了一遍凉。
乔秧想起刚才卧室里的情景,刚平复的心跳又加速了,她抿了抿嘴角,刚要喊傅斯晏的名字,却见到男人已经几个大步朝她迈过来。
阿晏,你怎么
乔秧的话没说完,傅斯晏一把打横抱起了她。
双脚突然腾空,乔秧吓得抱住了傅斯晏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颈项。
这个男人,怎么总是这么出其不意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