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晏根本不理会她的心情,还是抓着乔秧的手在水龙头下冲水,直到他觉得可以了,才关了水龙头。
阿晏,先把火关了吧,厨房要烧起来了。乔秧可怜巴巴地提议。
傅斯晏仿佛这才注意到厨房里有烧糊的味道,他轻蹙眉,走了过去,将火关灭了。
幸好这里的抽油烟机功能强大,也幸好她煎鱼肚时,用的是最小火慢煎的方法,要不然厨房早就冒烟了。
乔秧也走近前看了一眼,鱼肚黑乎乎的,肯定是不能吃了。
阿晏,我没事的,鱼肚不能吃,我再做一道
你什么都不用做了。傅斯晏绷着脸冷冷地说,他现在恨自己怎么就一时兴起想要吃秧秧做的饭菜。
如果不是他赶走了所有的佣人,秧秧也不会自告奋勇要做饭,就不会被热油烫伤,都是他的错。
傅斯晏黑眸里闪过一丝悔恨,他二话不说,伸手轻轻拉着乔秧的手臂,拉着她走到了客厅。
乔秧正觉得奇怪呢,就见到傅斯晏不知道从哪拖出一个医药箱来,打开盖子后,找出了一瓶药膏,挤了一点在手上,然后拉过她的手就涂了起来。
傅斯晏力度很轻,好像怕弄疼了她一样。
乔秧抬眼看着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半掩住了他的眼帘,高挺的鼻梁冲击力十足,菲薄的唇紧抿着,看似心情十分地不好。
乔秧不知道傅斯晏为什么突然又生气,但隐隐觉得应该跟自己有关系,她于是咬着唇也不吭声。
让她犯愁的是,这么一折腾,厨房乱成了一团,可她肚子已经饿了,佣人都不在,她等会还得去收拾厨房。
哎,真是太悲催了。
给乔秧涂完药后,傅斯晏收拾好了医药箱,看都没看乔秧一眼,直接掏出手机来,走到落地窗前,低低说了一会儿。
等到傅斯晏再次回来,乔秧肚子已经不争气地呼叫第二遍了。
偏偏不凑巧的是,肚子咕噜叫的时候,还让傅斯晏听到了。
乔秧瞬间红了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傅斯晏唇角的弧度稍稍松懈下来,他看着乔秧微垂的小头颅,心里滑过一丝爱怜。
我叫了餐,等会就送来。傅斯晏在乔秧身边坐下来,很自然握住了乔秧的手。
傅斯晏的大手指节分明,古铜色的手掌包裹着乔秧白皙的小手,颜色对比鲜明,大小迥异,可不知为何,看起来却特别地和谐。
乔秧眸光落在俩人交握的手掌上,心里某处不自觉软得一塌糊涂。
客厅头顶璀璨的水晶灯投射柔和明亮的光线,洒落在俩人身上,耀眼又好看,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了俩个人,周围一片安静,俩人眼里也只看到彼此的身影。
在这旖旎的氛围里,傅斯晏不自觉吻上了乔秧殷红的唇瓣,柔软而甜蜜,他吻住了就不想放开。
鼻尖呼吸着小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傅斯晏气息有些不稳,大掌沿着女人美好的身体曲线游弋
乔秧软倒在傅斯晏怀里,娇喘吁吁,她仰着小脸,白皙的脖颈优美而修长,男人沿着白皙的肌肤一路探寻,直到某处柔软
乔秧想要阻止傅斯晏继续动作,可她全身软绵无力,双手抬都抬不起,她这具身体实在太敏感了,被傅斯晏这么一碰她就受不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叮咚门铃声锲而不舍。
乔秧恢复了一点神智,推了推傅斯晏的胸膛:有、有人来了,阿晏
女人声音娇软软糯,傅斯晏的心都要融化了,只恨不能抱着心爱的女人不放手,一直这样天荒地老。
可门铃声还在持续不断,傅斯晏心里暗骂了一句,他松开乔秧,帮她整理了衣服,又收拾了下自己。
深深吸了口气,傅斯晏站起身去开门。
乔秧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她不敢再待在这里了,傅斯晏今晚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