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他不但解决了宋威明,还让孟女士得以被保释。
现在到了该她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已经快两年了。
时间这样快,以至于周景姝很多时候已经把盛瑭的存在和照顾当做了习惯。
明明她一直在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不要深陷。
明明她一开始就知道她早晚会跟盛瑭分开。
可真正说要分开的时候,还是心痛如绞。
甚至只要一想到盛瑭以后的生活再与她无关。
周景姝就觉得难受。
但这一切都会过去,她想,没了盛瑭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她照常要上班,应酬…
如果她有需要,她甚至也可以再去养一个鲜嫩的男大生…
她只是需要点时间适应。
拉黑了盛瑭的所有联系方式后。
盛瑭去商周楼下等过她好长一段时间。
周景姝刻意避开,盛瑭便无法近身。
他换过电话打过给周景姝。
周景姝接起,只“喂”了一声。
听出是他的声音后立刻就挂断了。
连一个跟他说清楚的机会也没给过。
盛瑭无计可施。
年后直接找去了周家。
周云纺已经从衡雪回到了浅海。
他身体不太好,腿脚也有些不灵便。
不管是商周,还是周家的事周云纺都已不再过问,全权交给周景姝处理。
孟女士脚上还戴着电子镣铐。
虽然被保释,但她依然有重大嫌疑。
盛瑭找到周家去时,周云纺不在家,跟一班老伙计出游了。
家里只有孟女士。
孟女士对周景姝跟盛瑭的关系并不十分清楚。
她只知道周景姝在外面包了一个小年轻。
即便后面周景姝跟盛瑭关系公开。
但周景姝也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盛瑭。
是以当盛瑭突然找上门时。
孟女士懵了。
盛瑭说自己是周景姝男朋友,特来拜年。
孟女士打量着眼前高高瘦瘦,姿容英挺俊朗的男孩子,眉开眼笑一边招呼一边让人给周景姝打电话。
周景姝接到电话后,匆匆往家里赶。
刚进门就听到孟女士爽朗的笑声。
盛瑭从来不是一个幽默感很强的人。
周景姝没想到他竟能逗笑孟女士。
“母亲…”
周景姝调整好呼吸和情绪,面无表情走进客厅。
她先叫了孟女士一声,然后才缓慢的将视线移到盛瑭身上。
将近一月未见,他看起来瘦了很多。
精神也有些委顿,看向她时,眸色深沉如海。
“景姝,你也真是的,你既然都要跟小盛同学结婚了,怎么还瞒着我跟你爷爷?”
结婚?
周景姝深深地看了盛瑭一眼,平静答话,“我这不太忙了还没来得及嘛,再说,他还在读书,结婚的事儿还早呢…”
周景姝不想跟孟女士言及太多。
顺着盛瑭的话附和了几句,便找了一个理由叫走了盛瑭。
从周家出来。
沿着蜿蜒曲折的公路走了许久,两个人都没说话。
周景姝心里莫名有些慌张,她掏了掏口袋想扒拉一颗薄荷糖提提神。
结果口袋里是空的。
她这才想起跟盛瑭分手后,清凉的薄荷糖效力太短。
她已经开始换香烟抽了。
但刚才她走得太急,香烟也忘了装口袋。
周景姝皱起眉头,心里压不住的慌张开始变得躁郁。
就在这时,一颗剥开的光溜溜的薄荷糖突然喂到了周景姝唇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