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于寒飛,你可知我为何与你讲这么一番话?
于寒飛嘴角刚弯起的弧度一僵,就听到江絮的答案:“若方才的主角若换作是我,你也像我这般能办到吗?”
江絮扳过他的肩,与他四目相对,“特意无视我,欺我,真的能让我死心么?”
于寒飛瞳孔瑟缩,原来他都知道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他自以为对江絮已经足够了解,可谁曾知他不在的两年,一个少不更事、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已因家破人亡变得如此老练,如此泾渭分明。
于寒飛劝,“你何必太清醒?”
他宁愿江絮活得糊涂些,心里藏的事太多,日子就不会过得舒坦。
“晚了!”江絮苦笑,“让我死心或许可以,但你这一时半刻的,尚不行,至少得一年吧?又或两年,五年?甚至十年。只是,你能忍心用如此漫长的时间如此对我?”
于寒飛眼眸暗沉下去,如若不是时日不长,他怎会如此?
“你不必内心辩解,或许与你而言,时日不多”江絮比他清楚,“又或许你真有法子让我平平安安出去,但是试问你自己,你能保证真就万无一失吗?”
现实如一根细刺扎入于寒飛心中,他确实没有十成的把握,他只是在赌,输了拉江絮一起葬身于此,双宿双飞不过如此;赌赢,给江絮一个全新的未来,万一还能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就挣了。
但说实话的,他总是侥幸,因为无论赌输赌赢,他都不会后悔。
“于寒飛,你劝我糊涂些,但你呢?你又何曾清醒?”
江絮眼里映着的满满都是于寒飛的模样,没有一丝杂质,他的要求很简单,彼此少一些弯弯绕绕的心思,真诚相待。
“于寒飛,你明白了吗?在此无人能例外,何不痛痛快快?能活一日是一日。”
于寒飛眼里漾起多少波澜,有所心动。
江絮:“你看啊,我们来此不正是天意?远离集市的喧嚣、没有算计,当下就只有你我二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想做便不做,没有人控制你也没有逼你,多好!”
沉默了一阵,于寒飛终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认可。
江絮皱了皱眉,“只回一个'嗯'字是何意?我说的不对吗?”
于寒飛摇摇头,“不是。”
江絮:“那是什么意思?”
于寒飛难得有些羞赧,“嗯,就是……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江絮轻笑一声,擦了擦嘴角,“于寒飛,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解风情!也对,没有人会靠近你,当然没人说过!”
于寒飛疑惑,江絮凑近他褪去烫红血色的耳垂,轻言细语:“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不是应该抱住我亲个够吗?还是说你这么快就对我不满意,失去了兴趣。”
话音未落,于寒飛忽然反手扳过他的肩,弯下腰来抄他的膝弯,一把将他抱起就走。
一下子临空,江絮的心碰碰直跳,“哎呀呀……于寒飛你吓到我了,你想干什么?“
于寒飛不语,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有光,看呆了江絮,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真心地笑容,“于寒飛,你笑了!”
见江絮呆呆的样子,于寒飛反倒不藏,笑意蔓延开,柔情盈满眼角。然而下一刻,他却粗暴地将江絮按在草地上,强悍地吻住他的唇啃咬。
江絮也丝毫不客气,双腿攀上他的腰,伸手去撕扯他的衣衫,还不忘调侃,“说实话,于寒飛,看不出来你身材这么好,你每日除了去执行任务,就只剩在家练剑?
于寒飛的耳垂染上血色,气息紊乱道:“不止!”
调侃归调侃,他从没想于寒飛会应他,此刻疑惑道:“不止?”
于寒飛:“嗯!”
江絮:“还有什么?”
于寒飛笑而不语,江絮觉得他肯定背着他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