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祐刚刚拉住余十九的手,外头便小跑进来个侍卫,禀报道:“爷,有客人求见,在花厅等候。”
“这个时候?”胤祐本意想将人赶走。
他下意识的去看余十九,余十九明白他意思,劝道:“既然都候着了。也不好让人家久等,你去吧。”
“那你…”
“我去府里大花园四处转转,去喂喂鱼,看看红英奴…”
余十九轻轻拍了拍胤祐的手背,“你去忙你的。”
“嗯,那好。”胤祐握住她的手,俯身过去飞快的在她脸上吻了吻,哑声道:“我很快就回来。”
宴席散了,从外院来了几个婢女收拾,余十九在门边静静站了一会儿,仰头看着月色越发亮堂,正照天穹。
“你们…知道福晋在哪儿吗?”
这些婢女都是去年才进府的,不认得余十九,自然就只当她是才进府的富察沅芷。
指了个方向,说:“福晋就在星云院,不过她病的厉害,很久不出院门了。您若想拜见福晋,怕是没那个必要呢。”
“就是。”另一个小婢女接腔,“如今府内掌事的女主子,明面上是富察格格,哦,就是您姐姐。您要什么,不如与她去说。”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余十九回头一笑,“你们忙过就自己下去休息吧。”
“是。”
淌着明亮月照,踩着繁花相簇的小石子路,余十九慢步前行。
七福晋侧躺在榻上,闭眼休息,府医在为她诊脉。
余十九进来时,正在擦拭花瓶的新梅吓了一跳,手一滑,那名贵的瓷器哐当碎了一地。
“怎么回事!”七福晋厉声责骂,一睁开眼,却看到了余十九。
她猛的坐直了身子,拧紧了眉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余、十、九?”
余十九下巴轻抬,笑着自顾自的落了座。“福晋认错人了吧?我是富察敏敏的族妹,三阿哥的额娘,富察沅芷。福晋若是觉的瞧着我亲切,也可以唤我的小名。”
府医见状不对,躬身告退道:“福晋今日脉象平稳,奴才明日再来。”
余十九自顾自的说着话,七福晋狠狠的瞪着她,根本不搭腔。
“不过很巧的是,我的小名,就叫十九。”
那边新梅吓的要死,瑟缩着头也不敢抬。
“七爷取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个意思。难不成是我与曾经某个人,很像?”
余十九歪着头,一脸不解的看着七福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