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海香格格在那里等其他男人?不是海善贝勒?”
余十九如遭晴天霹雳,她轻轻拍了下红英奴的尾巴,像打小孩儿屁股似的,警告道:“可不许诓你祖奶奶!”
红英奴扭了一下,又说了些只有余十九能听到能听懂的消息。
余十九脸色越来越难看,用以震惊诧异形容绝不为过!
总之,现在的事情是怎样呢?
“等等,我捋一捋,海善贝勒是被人带到这边来的,海香格格是在这里等其他人,就这么撞上了?”
红英奴甩尾表示正确。
“海香格格偶尔便会这样夜半出来等人私会?”
红英奴又一扭身,表示没错。
“那个男人,是府里的侍卫?”
红英奴甩着尾巴可兴奋了,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
余十九吓的把它丢进了水里去!
“孩子…年初殇掉的那个孩子是…是被…”
余十九惊恐不已,嗓音都在发颤。
红英奴探出个脑袋,还想在与余十九分享些什么,可见胤祐走了过来,它脑袋一沉,便游回了水里去。
余十九愣然的往地上一坐,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离谱,这么残忍的事儿呢?
“十九。”
男人轻唤,余十九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抬头对上胤祐有些担忧的目光。
“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
说着话,胤祐伸手将人牵了起来,摸到余十九手上还有些水,男人拧着眉问道:“你又逮鱼了?”
“啊…就…它自个儿蹦上来的。”余十九眼神飘了下,说的本来是真话,可是胤祐自然不信。
他捏了下她下巴,假意责怪道:“实在大胆。”
余十九顺势握住他的手腕,问了句:“你怎么过来了?”
她话里难免有些酸味儿。“你不是特意将李佳绵滢都唤过来伺候你的吗?”
闻言,胤祐吸了一口气,叹道:“好大一股醋味儿。”
余十九被臊的红了红脸,干脆抬手推了胤祐一把。
胤祐差点被站稳,踉跄了几步,见她一脸气鼓鼓又要拼命隐忍的娇憨模样,来时路程中的一些忐忑与少许的不满都遁化了无形。
他耍起了心眼儿,假意崴了脚,“嘶…”
果然余十九立刻又凑了过来,拉住他胳膊,担心道:“没事儿吧?”
胤祐伸手揽住人的腰,把她搂进了怀里,并飞快的在她脸上落了一吻,嗓音温润如风吹进余十九的耳畔。
“没事。”
“尽哄我!”余十九瞪了他一眼。
“好了,十九,你听我说。”
胤祐温声安抚着暴躁的鱼,俯身去与她以额相抵,轻声解释道:“我找李佳氏过来,是有些话与她说。之前她弄的府上不安宁,我看在福晋面上不想与她计较,可她不感念福晋对她的看重,不感念你与她往日的姐妹情分,总是不安生,少不得要劝诫她几句。”
“我不想府里不安生。”胤祐说到这里,低低的叹了口气。
余十九抱住他,二人面上有风滑过,余十九在他怀里依旧觉得暖融融的。
“我也有些话要与你讲。”
余十九仰头,一双眼泛着水雾薄光,她问:“什么话,你说。”
可话到喉头,胤祐却有些词穷了,他不知该怎么开这个口。
见他踟蹰,余十九歪了歪头,索性把他手握紧,二人慢慢往遇水院回。
此时余十九心里也在踌躇,打着小鼓。
“咳…”她轻轻的咳了一声,试探着:“你说不说啊?你不说的话,那我先说了哦…”
“你也有话说?”
胤祐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他顺势推开房门,笑的暧,昧:“进屋说吧。”
几乎能确定海香就是任务人物了,可是要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