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心里又酸又暖。
还在余十九略微的茫然中,胤祐便俯身吻了上去。
“唔…”余十九推了他一下,心道以往也没见他这么热情过啊?这还大白天呢,咋就来劲儿了?
可胤祐吻的热切,余十九也不扮烈女了,很快便软绵了下去。甚至搂住了胤祐脖颈,与他回应。
一通绵长急促的吻之后,胤祐好不容易舍得将人松开,他微微喘着粗气,双眼有些腥红的盯着余十九瞧。
余十九搂着他,冲他直乐。
“一回来就找我啊?这么想我?”
她嗓音本就干脆爽亮,此刻还透着些平日没有的娇气,听的胤祐火热。
他往余十九耳畔轻轻咬了咬,以气音答道:“想你,想的厉害。”
索性余十九还没起身,他要脱她衣裳也简单,他一边动作一边不满的质问:“人人都到府门前等着爷呢,偏你不来,你就是恃宠生娇。”
“我昨晚睡迟了。”余十九轻轻摩挲着胤祐下颌粗浅的胡茬,被膈的直发笑,“呀,爷您得净面了。”
“你做什么了,睡那么迟…”
胤祐握住她,吻了吻她手指,却忽然发现…
她指尖上好多细密的伤口。
“怎么回事?”胤祐忙停了另一只手上的动作,揽住余十九的腰身把人拉了起来。
余十九干脆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递到了胤祐眼前,“看吧。”
她大大方方的解释着自己的晚睡原因。
“我让小璞教我绣荷包来着,她说她老家有个习俗,男人从牢狱里放出来呢,家里人要绣个荷包送他的,比如绣个什么竹子啊,寓意节节高升,又或者绣个什么喜鹊啊,寓意往后都是喜来到。”
余十九一边说话,一边转着自己手腕,那十指被戳了不少针眼,伤迹还很明显。
不过她不在意,似乎这人察觉不到痛。
“傻子。”胤祐眼眸微垂,轻声问:“不痛吗?”
闻言,余十九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胤祐,答道:“怎么可能不痛?十指连心啊,怎么会不痛啊!我简直痛死了好吗!”
“不过,想到若是真能给你讨个彩头,那也就没关系的。嘿嘿”
余十九笑容灿烂,双眸光彩照人,霎时万物无色。
胤祐捧着她手,朝她指尖吹了口气,又问:“那你最终给爷绣了个什么?”
“这个嘛…”却不料余十九表情变的有些奇怪,她指了指床头,原来那荷包就在那上头挂着呢。
胤祐去取下,耳边响起余十九充满诚意的解释。
“我是真的挺想绣些寓意更好的东西的,可是我实在不会,那些都太难了!就这都是我学了好久才学会的。”
胤祐哭笑不得,看着一个乳白色荷包上绣着条奇形怪状的有些辣眼睛的鱼,角落里还歪七八扭的绣了个七字。
“鱼嘛,跃龙门嘛,兆头多好啊,是吧…哈哈哈…”
说到后头,余十九自己也笑不出来了。
尴尬,气氛一阵尴尬,余十九裹了裹衣衫,摸着鼻子小声说了句:“不过您本来就是龙子凤孙的,好像也用不着这个…”
“寓意很好,你绣的也很好。”
胤祐把荷包收进了袖中,然后捧住余十九的脸,认真的说道:“十九,我真的好喜欢你。”
…………
“这七爷是不知道您为了救他出来多费心费力,一回来不进咱们星云院算了,就往那遇水院跑。”
新梅愤愤不平,之前那些对余十九的零星好感早已灰飞烟灭了。
原因无他:余十九不爱洒珍珠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她始终是七福晋的人!
“人也比以往抠搜就罢了,如今还摆起了宠妾的谱,别人都去接主子爷,就她偏不去,多大的脸面!”
“福晋!咱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得让主子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