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年长一些,还说她年轻不懂事?是不是哪日她将府里给一把火烧了你们也觉得她是真性情?”
“妾身不敢。”二人答着话,一边拼命给余十九递眼色,示意她快认错服软。
余十九张了张嘴,望着胤祐,言简意赅的说:“我错了。”
胤祐眉梢一扬,“错了?”
“错了。”余十九点头。
“行,你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便得认错认罚。”
“七爷!”
突然,李佳氏跪到在胤祐脚边,身子匍匐,姿态可怜柔弱,泣声道:“十九骄纵惯了,怕是受不住您的责罚,今日她即使有错,可也并非故意为之,若主子爷执意要罚,妾身愿意以身代之,请七爷放过他!”
胤祐低眉睨着李佳氏,皱了皱眉。
而李佳氏还在泪眼朦胧的继续说话:“妾身皮糙肉厚,挨的住打,也受的住罚,请主子爷允许妾身代替十九受罚!”
她叩了个头,胤祐缓缓说道:“爷想起来了,那日在听风院,你受了侧福晋的打?”
“侧福晋责罚妾身,妾身不敢有怨言。”李佳氏楚楚可怜的抬起头,一双泪眸映在胤祐眼中。
可男人却神色依旧淡漠,“起来吧。时日不早,歇下吧。”
而后,胤祐拉着余十九的胳膊,直接将人提了出去。
富察氏与陈氏焦急却无可奈何,只好眼睁睁看着人出了门边,余十九被拽着,差点踉跄,还能听到她咋咋呼呼的叫唤道:“哎哟,您轻点,摔着我…”
“您松开我,我自己会走!”
“您能不能别拽着我!我又不是您养的狗!”
余十九的声音渐行渐远,陈氏搅着绢子紧张的要掉泪,“主子爷该不会拉十九去暗房吧!她细皮嫩肉的可怎么受得了!”
富察氏却没再将心思放在余十九身上,而是不解的看着李佳氏,问道:“绵滢,你刚才…是故意的吗?”
“什么?”李佳氏疑惑,摇头道:“什么故意的?敏敏,我不懂你意思,我只是担心十九受罚,真心实意的想代替她受过。”
富察氏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但愿如此。”
“哎哟!”
余十九哎哟一声,便被人摔进了一间房里。
黑漆漆的,好在屋檐下吊着几盏灯笼,依稀能瞧清屋内的陈设,简陋是它最好的代名词。
余十九环顾四周,揉着手腕回头问道:“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胤祐站在门边,也不进来,背着手答道:“待在这里,没爷的命令,不许出来。”
余十九惊恐的走过去,到了胤祐跟前,仰着头问道:“管饭吗?”
胤祐身后的小侍卫惊奇的歪了歪头,这什么时候了,还能操心管不管饭呢?
“管。”胤祐点点头。
“那就好。”余十九放心了,可胤祐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还深深的看了余十九好一会儿,余十九便问他:“那我要被关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胤祐摇头。
“不知道?”余十九一声惊呼,总觉得胤祐在耍她。
下一秒,胤祐迈步进了屋子,余十九没个防备,直到额头被人点了一下,才发觉痛,捂着额头有些不满的瞪着胤祐。
“我知道我今日莽撞,惹了事儿,你要关就关吧,可怎么会没个时限呢?我总不能在这被关到老,关到死吧!我如花似玉一大姑娘,多可惜呐。真要那样,您不如一刀劈了我。”
余十九摸着额头,呲牙咧嘴的嘀咕着。
她不知道自己哪个字,哪个动作,哪个表情戳中了胤祐的笑神经,反正男人笑了,还笑的挺开心。
胤祐笑着抬手,在余十九头上摸了摸,像在揉一条京巴犬,“爷会尽量让你少被关一会儿的,你安心。”
“你笑什么?”余十九狐疑的扫他一眼。”
即使在深漆的夜里,不明朗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