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完结了,张子轩和马振邦不同,张子轩没法愚弄,无论是假意顺从或者反抗,结局都是一样的。
这次是真的完了。
陈玉楼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等了足足有五分钟,房间里安静得可怕,五感过人的陈玉楼甚至能清晰地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但是预想中的那一刀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陈玉楼又睁开眼睛,此时,张子轩突然动手,他用右手反握住小神锋的刀柄,对着陈玉楼手起刀落,砰地一声响,小神锋的刀锋便齐齐没入了陈玉楼靠着的墙壁里,刀锋离陈玉楼的脑袋,只差了两三公分。这一砍用力太猛,发出来可怕的声响,墙壁上被敲下来的墙灰在空气中弥漫着,陈玉楼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哎,我失手了,算你命大。”,张子轩用力把小神锋从墙体里拔了出来,又带出了小量的灰尘,他站起身来,表情已经恢复正常。
“贤弟,待会我会让军医来帮你包扎一下伤口,你好好睡一觉吧。”,张子轩对着陈玉楼笑笑,他的语气温和,已经完全听不出之前的剑拔弩张,似乎两人只是在下棋喝茶闲话家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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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过后,鹧鸪哨身穿黑色夜行衣,他像一个幽灵般潜伏在帅府的花园之处。
下午的时候,他拿一整条小黄鱼(金条)买通了帅府的园丁,潜伏进来,他的耐性很好,一直匍匐在花丛里一动不动,直到午夜过了,他才如一只壁虎般,向着帅府的中心建筑潜行。
帅府是一座四层楼高的别墅,占地面积很广,每一层都有极多的房间,可以容纳张子轩的亲信心腹甚至部分军队。回廊和楼梯设计如一个大迷宫,还有无数暗道和暗格,一般人走进去,如果没有人带路,马上就会被转晕了头。
但是鹧鸪哨之前已经打听过,他知道陈玉楼被关在哪里。帅府里外都日夜有人在巡逻,从里面进去,肯定难度更高,从外墙爬入的话,虽然外部也有人守着,但难度却下降了许多。尤其他和陈玉楼都会轻功,从外墙逃跑不会有问题。鹧鸪哨拿出了飞虎爪,用力甩出去,只需一下,便勾住了二楼的一处铁窗,他用绳索借力,几下便跃到了二楼。
而陈玉楼,是被关在三楼处,那里还亮着灯。
“一定要成功!”,鹧鸪哨深呼吸一口气,便一鼓作气地攀上三楼的窗户,往里看去。
谢天谢地,陈玉楼果然是被关在这个房间里面,情报没有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