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出来。”,金算盘尝试了好几次,依然是一无所获。他把算盘放回衣兜里,道,“这里,会不会是虚数空间?”
“什么意思?”,花玛拐问。
“我也说不好,大概就是独立于现实世界里的一个平行空间,你也可以把它理解为幻境世界。”,金算盘回答。
“那…那总把头他……?”
“先别绝望,如果这里真是幻境,陈总把头大概还活着,我们先往前走吧。”,金算盘安慰着花玛拐,同时也是安慰着他自己,此时,除了继续前行,一点其他的办法也没有。
那边,陈玉楼已经把火折子拿在了手中。他的手忍不住颤抖着。这个方法无疑是九死一生,如果猜错了,输掉的就是他的命。
可是,被困在一个无限循环的狭小空间里,如果不冒险,他到头来也会死。
拼了!
陈玉楼滑亮了手中的火折子,随着一阵刺鼻的硫磺味,火折子亮了,火光照亮了陈玉楼的脸,他的眼睛已习惯了黑暗,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了一下眼,在再次睁开时,他立马察觉到了异常。
火折子照亮了他目前身处的墓道,虽然在绝对黑暗里,他也能视物,但黑暗世界里的景象是黑白无色的,和现在有了亮光所见,完全不同。
陈玉楼立马四处观望。
不对劲!有一处违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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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陈玉楼已经不在湘阴,张子轩也打算回云南,接管李安国的地盘和势力。在外人眼里,他是李安国最得力的爱将,他在发展自己的势力同时,也帮助了李安国在短期内多次升官,李安国完全离不开他,到头来,却是替人做了嫁衣。
“张军长,一切安排好了,包了一辆明天的火车,兄弟们可以一并随行。”,手下的副官前来报告,张子轩点了点头,他用手握住了项链上的晶石,只要有它,陈玉楼就跑不掉,可是如非必要,张子轩并不想动用晶石的力量。
代价一次比一次大,这一点,不知道他陈玉楼察觉到了吗?
第二天,张子轩一个人躺在火车包厢里,他往窗外望去,不断后退的风景,以及火车的轰鸣声,让他的思绪再次飘远。
这辈子,一切都很顺利。
从湘西到云南,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在交通载具上是最危险的,敌对势力的袭击总是发生在路上,张子轩自然加着小心。
他感觉有些困了,正准备唤来手下,让他们给他泡一杯咖啡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一阵咖啡的香气便传了进来。
可是,手捧托盘的,并不是他的手下。张子轩猛地警觉起来,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枪。
“别!别这样,是我,是我啦,阿轩~”,进来的,是那天的少女,今天她身穿一件浅紫色洋裙,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背后,手腕上,带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手带,笑意盈盈地看向张子轩。
张子轩一愣,和她对视了好几秒,今天的火车应该只运送他和他带回湘阴的部分军队,这个女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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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楼感觉不对劲,有一处地方,让他感觉很违和,可是一时间,他说不出那是什么。
洞内很狭小,只能容纳一个成年人通过,而且墓道往前后延伸,往复循环。
打亮了火折子已经一段时间了,什么也没有发生。陈玉楼站起来,继续往前探索。
那一边,走在最前面的花玛拐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
“你们快看,前面有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