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理好了?”,张子轩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对着墨儿说,“做干净点,我可不想因为这两个麻烦的人而闹上军事法庭。”
“放心少爷,一切顺利。”,墨儿毕恭毕敬地回答。
血迹早就打扫干净,李安国和他的侄子这一次前来,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而李家人丁单薄,李安国身体有毛病,本人无法让女人生育孩子。这两人一死,剩下的就是李安国的一些妻妾妇孺,李安国本人残暴无良又愚蠢,想他死的人本来就极多,真心服他的却没几人,只要处理手法干净,张子轩有自信可以顺利接管他的军队。
其实,几乎所有军火物资,都是张子轩出资购买,他从军不算太久,但战场上向来用兵如神,很多地方军阀都忌惮他这个才二十岁的年轻人。军队一切调遣实权早就落入张子轩的手里,底下人也更愿意听他的。
他目前的军衔,也只是仅仅比李安国低一级而已,除了李安国的刻意提携外,这和张子轩本人立下的赫赫战功也密不可分,三四年时间,滇军一脉势力其实已是他的囊中之物。如果李安国退下来了,顶替他的,非张子轩不做他想。
可怜李安国成了傀儡,他还一直以为自己掌控着一切,别人赞赏他的轩儿时,他还洋洋得意不已。
在李安国的印象中,张子轩向来柔顺听话,他最喜欢在张子轩帮他处理文件的时候突然抱住他,把人楼进怀里为所欲为。这是他最大的乐趣,而张子轩也从来没反抗过。
因为,一旦出手,他要的,是他的命。
事情都解决了,张子轩长长呼出一口气,这一世他从一开始就刻意迎合,事情发展得比上一世更加顺利,可是他的心情却不好,好几天没看见陈玉楼了,虽然线眼一直报告陈玉楼没有出过城。
他直觉告诉他哪里有些不对,常年在生死边缘游走的经验让他不相信表面的所谓风平浪静。越想越烦躁,于是张子轩换了身常服,决定出门走走。
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那天天清气朗,也难得逍遥清净。张子轩心里想着,要是哪一天可以远离这些江湖厮杀,如果…如果是陈玉楼陪着自己,每天和他品茶下棋,夏观雨冬赏雪,过一些清闲自在的日子,那该多好。
他内心向往,唇边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苦笑。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他和陈玉楼已经闹到了恨不得把对方灭门的程度,怎么可能还坐下来一起喝茶。
他这辈子,只能和陈玉楼不死不休。
摇了摇头,抛却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个古玩店,心想既然都出来了,干脆就去选购一套茶具。
之前家里的紫砂茶具,被他发脾气时摔坏了不少。
进入了古玩店,掌柜发现是张子轩,他自然认识这位贵族少爷,连忙殷勤地亲自过来接待,又是泡茶,又是把店里最好的紫砂茶具给他过目。张子轩本来就没什么其他事,也乐得清闲,于是他一边和掌柜谈话,一边挑选起茶具来。
此时,店里有另外两个客人,是两位女子,其中一人从张子轩进来时,目光就一直锁定在他的身上。可惜张子轩完全没注意到她,这让她多少有些失望。
女孩子脸容清秀可爱,年龄约十六七岁,穿着一件绣花的旗袍,不失明艳,也不乏这个年龄的可爱动人,
她眼珠子转了转,咬了咬唇,和身边的女子耳语了几句,身边女子点点头,突然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哎呀小厦,怎么搞的,忘记带钱包了!”
她是特意提高了声音的,张子轩回头看了她们一眼,转头又继续和掌柜聊天,并没有搭理。
那位被称呼做小厦的女孩子见张子轩没有反应,于是也假装急切地说,“啊,可是现在回家已经来不及了,要不…我去问那位爷借一些?”
说着,她便来到张子轩眼前,怯生生地说,“这位少爷,您可以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