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上陈玉楼的侧脸,满意的看见他把脸转了过去不肯看自己,张子轩逗弄般把陈玉楼的脸又再扳回来,后者干脆闭上了眼睛。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
张子轩并没有生气,反正陈玉楼已经被他制服,现在搓圆按扁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想到这里,他心情大好。
陈玉楼全身软绵绵的,身上如有千斤重担,连动一动,转一转头都令他吃力万分。被下了那种药,身不由己没法反抗,叫也叫不出来。这样,他是没法求救了,但张子轩有点暗自遗憾,这样就听不见那种令人期待的声音了,有些可惜呢,不过嘛,来日方长……
将手从他长衫下摆的分叉处向里摸,马上遭到陈玉楼的反抗,虽然这种反抗绵软无力,张子轩心里盘算着,下一次应该给他用另外一种药,他其实期待着和陈玉楼势均力敌地打上一架,打服了他再压着他干那种事。
真是……想一想都觉得很愉悦。
第一次看见他时,他还是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少爷,令人心神向往想亲近。
多年来,张子轩本以为自己怨恨的是陈玉楼的冷落。他陈家是百年基业家底甚厚,张家的确稍逊一筹,但那也是只差了一点点罢了。张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这陈玉楼对每一个人都长袖善舞,极擅长收买人心,怎能偏偏瞧不上自己。
每次想到这里,他就恨得牙根都发痒。后来他才懂了,可惜已经泥足深陷。只为了他能高看他一眼,他可以为他做很多事。
很多很多事。
他从军,堂堂大少爷从小兵做起,做到了张副官,再到后来的张帅。虽然期间动用了张家的背景,他升官极快,比旁人少受了一些苦。可从军却不是开玩笑的,子弹没眼,上了战场谁管你是不是世家少爷呢,最后的黑吃黑,杀掉原来的大帅自己顶上更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心里有着一股执念,张子轩觉得自己绝对熬不过去。
可当他风光地带着军队回到湘西时,得到的还是陈玉楼的白眼,陈玉楼那时已经扶植了罗老歪,两人还拜了把子。湘阴一带已经完全成了陈家的势力范围。张子轩虽然也出身湘阴,他能掌控的却是滇军一脉,只要陈玉楼不离开湘阴,他也奈何不了他。
尽管自己已经成了张帅,那又怎么样,他还是看不上自己。
想到往事,张子轩的眼眸也凌厉了几分,眼里闪出残忍的光芒。
手上也用力了几分,陈玉楼的长衫应声而碎,这种刺激令陈玉楼马上睁大了眼睛,张子轩欣赏着陈玉楼那一闪而逝的慌乱,内心觉得无比愉悦。
搬山卸岭的瓶山一行,张子轩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罗老歪一看就是一个粗人,凭借狗屎运才当上的军阀头子,而这类人,总是一旦上位就开始盛气凌人,往往会变成更残暴的统治者,历史向来如此,狗改不了吃屎。
罗老歪身边的那个副官么,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这样的小人,事成之后随便处置了就行。
陈玉楼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他又把眼睛闭上了。也是,他向来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他一向能屈能伸。
马振邦那蠢货,不正是这样着了道儿吗?可惜啊,他爬着过去麻痹马振邦那一幕,自己没瞧见。
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张子轩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似乎又勇猛了几分,他开始有点急不及待,想直冲主题。
你终于,属于我了。
陈玉楼……
强烈的快意从脊椎蔓延到脑髓,张子轩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云端。
身下的凉意令他一个激灵,猛地睁大了双眼。
是梦吧……这样也好。
张子轩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不知道的是,夜幕笼罩之下,黑暗的他清秀俊美的面貌变狰狞可怕。手指关节捏得啪啪作响。
陈玉楼…陈玉楼!
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我们不会结束。
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