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没什么,拿去用吧,手冻坏了就做不了活了。”
“谢......谢啊。”
“小香倌,你可真是怜香惜玉啊。你瞧,我的手也冻红了。”
“芸凤,少在这里臊我。我这里还有一盒,拿去,琴姐你的我放屋里了。”
“别走啊,找你有事。”
“要是找梅妈妈求情的话,那就免了。”
“瞧瞧,这月露霜可比猪油膏好用的多,嗯~~~,还有股香味。是跛三找你,就在门外面呢。”
“他小子来干嘛。”
“香倌哥,是我,跛三。找你有事,过来一下。”
“什么事,我听着呢?”
“我找柳儿,哎哎哎,别走啊。不会让你白忙,十文钱,怎么样?”
一听到跛三想让他开后门,而且只想出十文钱,刘大茶壶理都没理跛三这就想着回去干正事。
跛三想了想狠下心说出了一块银圆的价格,看来他真是想见柳儿姑娘,要不是樊天华拿走了他的东西,他是肯定会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
刘大茶壶也不知道这跛三是从谁那里拿了这么多好处,反正是有油水捞,从腰间掏出钥匙把后门打开了。
“多谢多谢,钱我给你留在柳儿那,你管他要就行了。”
“嘿,你个臭小子,小心身体吃不消啊。”
“我还年轻,比那些公子哥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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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你怎么出来了?”
梅妈妈刚把刘少爷送进凤仙儿的屋里掩上门出来,碰到思思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知道思思是最令她满意的,看来前些时候上楼的那位客人不满意。
思思在梅妈妈耳边丝语几句,才了解到上面那位爷不喜欢陪酒的姑娘,她只能下楼再寻他人去了。
门外有一人身穿袖口处蟒纹细织的鹿绒袄子、脚踩厚底白靴的人走了进来。
他手里鸟笼里的一尾画眉叫得正酣,刘大茶壶弯着腰把鸟笼接过来,并且亲自用上好的绢布打理着他的鞋面。
“我朋友都安排下了吗?”
“爷儿,都安排妥了,您亲点的那些菜,我都让后厨烧着呢。您一上楼,就上菜。”
“做得好,赏。”
“您吉祥。”
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被人从袖口里拿出来扔到地面上,银锭子咕噜咕噜滚出声响,刘大茶壶曲膝谢礼把银子塞进了怀里。
这个人出手阔绰,吩咐下去的事情刘大茶壶自然是不敢懈怠,光是请人做菜都是花了大价钱,那就更不用说那些不肯来花楼烧菜的师傅了。
此人不常来,但来的时候也只是听曲喝茶,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素锦戏鱼图案粉色披风的人,帽子遮得严严实实,走路的声音很轻。
怀里还抱着个东西,他知道此人定是乐姬,乐姬很是忌讳花楼里的那些男女之情,她用手拉紧脸颊的衣服往楼上走了。
要知道楼上只有一间房,是花楼里最贵的房间,光是房钱便足有一锭金子,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