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泥......泥鳅没在了里面。”
“是不是很内疚?”
“嗯。”
“子笙,看到你身边的这些兄弟了嘛。大落、老拐、子初、烟嘴儿他们,这些都是兄弟啊,他们把命交到你手上,你自然是要保他们平安了。”
“三叔公,教训的是。”
火车上一阵阵的颠簸让人身心俱彼,也不知道外面的雨是什么时候停的。
正当众人相互依偎在一起酣睡的时候,列车外面传来了一阵轰鸣的汽笛声。
汽笛声一下子把睡梦中的人们惊醒了,只见座位上的人们都伸伸懒腰站起身来取架子上的行李。
“到站了,拿好各自的东西下车喽!”
“可算是到了,我的腰都快颠散了。”
“这才到哪啊!”
“这话什么意思啊?”
“走吧,车还在外面等着呢。”
“好。”
虽说外面不是冬月的季节,可莫子笙他们几个人刚一从车梯上下来,便一股冷风迎面吹进了脖子里面。
老拐把皮袄的领子拉高,然后用手揪住嗓子前面的开口往上提了提,出了车站便看到外面只有两辆马车停在四五米远的地方。
车头处一个戴着皮帽、穿一身羊皮袄的男人靠在那里,他不时地打开银白色的铁皮酒壶喝了几口烈酒暖身子。
莫六指把背包丢给身后的手下,然后快步走过去和那个男人抱在了一起。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能再见到你,这次来住多久?”
“还不知道,你那的酒够吗?”
“够,这些年存了不少。”
“好好好,这些是我手下的兄弟,我就不用价绍了吧。”
“不用了,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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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笙,过来过来。”
“来了,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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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喀日玛,我的老朋友了,这是五弟的孩子莫子笙。”
“喀大叔,你好。”
“哈哈哈,子笙,叫他老羊皮就行了。”
“行,这名字我听着亲切。”
“哈哈哈!”
“上车吧,车上有酒,你们喝一些就不会再觉得冷了。”
“行,兄弟们,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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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落上车以后一直掀开帘布往外面张望着,帘布外面列车上那个坐在他对面的女人蹲在地上用手搓着她女儿孙婉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