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知’顶着一头狗啃似的头发同样整理自己的形象。
饮岁看着这样的画面,惊呆了,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某些事,貌似最光阴是听禅折腾出来送给城主的,所以他们……想到某种不可言说的画面,再想想听禅死活都要复活侠菩提的心,饮岁倒吸一口冷气,城主居然连听禅都下得去手?!这牺牲也太大了吧?!!!
“嘶!抱歉,吾好像打扰了什么,城主你们继续!”
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的饮岁顾不得城主与听禅懵逼的表情,嗖的一下窜出老远,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光使可以参与的,城主您保重!
听禅和头发较劲的动作一顿,茫然看向城主:“他打扰什么了?”
后者也有些不明所以:“不哉。”说完满不在乎的捞起身后衣摆:“别管他了,帮吾把后面的腰带系上,吾拎着衣摆一只手不好弄。”
“哦。”
撕逼完了,饮岁的插曲完全不能影响他们一边折腾自己的形象一边聊天。
“城主,说实话,吾找到侠菩提的残魂了。”
时间城主手中的动作一顿,没好气道:“吾说汝怎么突然间回来,原来是打着让吾为侠菩提重置时轨的心思,还以为汝良心发现回来看看吾这个艰难带孩子的老父亲呢。”
“城主麦这样嘛,吾就是起了引导作用,相知的力量最多催化一下,吾捞一声叔叔顶天了。”听禅吐槽道:“难道崽不可爱吗?”他斜睨城主一眼:“要真不喜欢,吾估摸连时间城的大门都进不了。”
这话倒是真实的,想起那个总能把自己气得心梗的最光阴,城主其实蛮开心的。
“吾并未多气,那个在日晷之中出生的孩子名为最光阴,可惜汝若是早来几天就能见到他了,汝之前的话没错,最光阴确实热闹了许久,他的诞生冲淡了时间城的寂寞,此处总算有些人气了。”
听禅笑嘻嘻道:“那是,孩子是最闹腾人的。”腆着脸凑近城主讨好道:“那侠菩提时轨这事……?”
时间城主看了他一眼,也明白这人对伊的执着已经快形成执念了,若再拖下去对方怕不是要将苦境掀个底朝天。
“好吧,如尔所愿。”
“太好了!”听禅开心的一蹦三尺高:“那时轨制作需要什么?”
城主正了正脸色,道:“时轨并非如此轻易便可成形。”举了个例子:“汝可知为何需要男女双发才可有后代?”
听禅有些愣:“不是自古以来的规则如此吗?阴阳相合才可。”
“错!”城主斩钉截铁道:“阴阳相合那是肉身,时轨则是需要象征阳性的男人,与象征阴性的女子双方承认其子嗣身份,然后从两者之中分离出属于他们的一小段时间来融合成新的时轨,所以幼儿小时候都是非常脆弱的,需要父母的养育,他的时轨同样如此。”
城主挥手间散出一股奇怪的力量,听禅敏锐察觉到似乎是时间之力,又不太像。
“时间无形无迹,但又不可或缺,任何一个没有时轨之人在苦境都活不下去,它象征着一个人的命运,命运可以无限延长,但不可没有起点。”
听禅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侠菩提的起点是……?”
“侠菩提天命特殊,伊之时轨也难以重置,想要为其再造时轨,便需要与其命运有着极深纠葛之人提供时间之力。”
听禅一听这话顿时耳朵都竖起来了:“那还等什么?!用我的时间!”
谁知这话刚出口就被城主鄙视回去:“呵!汝自己还靠着侠菩提的魂力庇护,用汝的时间?让其像汝之前变成天契残缺之身?”
听禅蔫了:“那、那我不行,潜渊成不?”他好歹是侠菩提的崽,而且还是个神,时间绝对够吧?
谁知道又被城主喷回来:“神灵的时间?汝是真不怕侠菩提再上规则的黑名单?”
听禅彻底萎了:“吾不行,潜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