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玄真心事重重回了小楼,他们的话没有隐瞒潜渊,玄真知道以潜渊的能为早就听得清清楚楚。
“事情汝也知晓了,有何打算?”施施然坐在爱人身边,任由对方没骨头一样倒进自己怀里。
潜渊仰躺在他腿上,似笑非笑看向他:“吾猜测汝一定会想办法去看看疫病情况,而且是背着人,毕竟观主提前给你送信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玄真笑了:“知吾者潜渊也,那疫病处就拜托汝走一遭了。”
潜渊没好气的拍掉他在尾巴上顺毛的手:“你打算自己去道观?别忘了那个玄奇一派的人说了,不带着吾去,汝可就被处决了。”
玄真毫不在意,或者说就算是被处决,以他的实力谁能擒住他?
话是这么说,但潜渊不放心:“吾快去快回,真出了事捏碎同心佩。”
同心佩是他们共同炼制,子母玉佩有感应,平日便是用来传递消息。
“劣者知晓,汝也要小心。”
潜渊对自己一点都不担心,九尾天狐和鲛人不一样,天狐一族显少有天敌,就算是有,以他如今的实力,除非是顶级先天来,任何人都奈何不了自己,大不了断去一尾假死脱身。
就这样,俩人分开行动,潜渊变换形象去查看疫病,玄真则踏入了道观。
一回到道观,玄真就发现气氛极其诡异,或者说原本清圣的道家圣地如今显得气息浑浊,不似以往清静无为。
玄真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他直接去了观主的院落。
“师尊?您在否?”
“进来吧。”
很快,一个气质庄严肃穆,身披道袍的仙风道骨的老者出现在了玄真面前。
“汝不曾将人带回来,是怕师尊为了平息众人的情绪而牺牲伊?”
玄真对这么尖锐的问题依旧笑得淡然:“师尊何出此言?弟子明白师尊心清眼明,绝不会牵扯无辜之人,再说潜渊早已是吾道侣,也算是师尊的徒媳,您舍得?”
老者无奈:“油嘴滑舌!”随后他端正了态度:“吾虽不计较,但是长老们意见很大,汝真的不在乎这观主之位?”
“吾宁愿与爱侣逍遥人间!”
劝之无用,老者也不再说什么,随后他们谈起了疫病的事。
观主眉头紧锁:“这疫病来的蹊跷,玄奇一脉向来不安分,吾在位还好,就怕吾走后他们为难你,玄真,此事之后汝脱离道观吧,如今的道观已经不再清净,汝天资奇佳,未必没有机会问鼎仙途。”
观主是看着玄真长大的,对他而言玄真便是他的半子,他怎么会舍得这么好的苗子折在这些权力争斗之中。
推心置腹的话,玄真懂,但情感上他不能抛弃师尊自己离开。
“师尊,您与吾、潜渊一起离开吧。”如今污糟的环境,他放不下师尊。
观主摇摇头:“莫顾忌吾,从吾接下道观责任开始,师尊便与之共存亡了,吾唯一能做的便是将这一身功力传功于汝,也算是为师给汝等的最后保障。”
“师尊!不可!!!”玄真大惊,他怎么都没想到师尊会做下这个决定:“失去功力您的身体——”
“吾哉!”观主直接打断他:“时日本就不多了,出家人,生死早该看破,汝不用有心里负担。”
最终,玄真还是在四个时辰之后踉踉跄跄的走了,幸运的是他劝服师尊只传了一半的功力。
然而还不等他在道观的房间调息好,一道惊天巨雷便砸的他头晕目眩。
“观主仙逝了!”
门外突然传来呼喊声,直接惊醒了玄真,他体内元功顿时一乱,强行压下躁动的真元,玄真拉开门直冲观主院落。
可惜,他来晚了,本该与自己一样调息的师尊早已七窍流血死去多时,这是功力全散尽的象征。
“师尊……怎么会这样……”玄真不敢相信,分别不到一个时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