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宛临时收到周肆的消息，约在了咖啡店。
不过当然是带着姜泽语一起来的。
周肆看到姜泽语的时候，视线在他身上多留了一会儿。
他就说渠宛怎么就轻易答应了呢，合着是一起过来的。
周肆心里不免苦笑了两声。
“喝什么？”
“两杯焦糖玛奇朵吧。”渠宛随口道。
“好。”周肆轻笑了一声，给自己要了一杯无糖的。
周肆也没有其他闲聊的功夫，直接入正题。
“我觉得现在差不多时机了，有些消息散布出去，剧组那边一定会停工，那么多丑闻，剧组也扛不住，总要换演员的。”
渠宛当然知道他说的谁，“嗯，你决定了就好。”
“这只是一点开胃菜，我要的可远远不够。”
渠宛又扫了她一眼，“你怎么整林栖我没意见，只不过我觉得那个孩子也是无辜的，必要的时候打个码吧。”
“这可说不好，你是没见过那孩子才那么点大就指着我鼻子骂。”周肆耸了耸肩。
“行，既然是你们的私事我也不便再劝，只不过你爸爸那边……”
“这辈子醒不来了，就算能醒，他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年，也是个废物了。”
他们二人说话的时候，姜泽语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到咖啡上桌之后，就默默地喝着，也不吱声。
“你最近的那个表演我看了，很不错，基本上已经稳了吧？”
“还不清楚呢，也不能说的这么笃定，不过林栖也去试镜了。”
“是嘛？”周肆轻笑了一声。
一杯咖啡喝完，渠宛就准备回去了。
起身和姜泽语一起离开的时候，周肆叫了一声，“渠宛。”
“嗯？怎么了？”渠宛回头看他。
周肆静静地看着她，然后说，“算了，没事。”
“那们就先走了，你也回去吧，外面挺冷的。”
“好。”
周肆看着人离开，许久之后才收回了视线。
他好像有点死心了，明明想做的事那么多，可却又清楚的知道渠宛不喜欢自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所以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不会在意。
而她是真的喜欢姜泽语，他也没办法拆散他们。
就算拆散了，那自己就有机会了嘛？
周肆在咖啡厅坐了很久，许久后女生才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拿着一件外套走了进来。
站在了周肆的面前，也不说话。
周肆也没理他，许久后才偏过头去看他。
“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吗？”
“我等了你很久了。”
周肆伸手把她手上的衣服拿了过来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喝咖啡吗？”
郑今昕摇摇头，“我不喜欢苦的。”生活已经这么苦了，她属实不想再尝试这些苦的。
“那喝奶茶吧，自己点。”
郑今昕点了一杯红豆的，低头吸着奶茶，还用吸管去捣那些沉底的红豆。
“你有喜欢的人吗？”
对面的人说话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说话。
郑今昕动作停了一瞬，很快摇头，“没有。”
周肆看着她，“也是，你才二十岁，这么小，之前一直想着挣钱也没时间去恋爱，但你就没有暗恋的人嘛？”
郑今昕依旧摇摇头。
“小姑娘别总板着脸，笑一笑，你现在好歹还有我给你撑腰，在公司也没人敢欺负你，喜欢谁就跟我说。”
“你要把我送给他吗？”小姑娘抬起眼看着他。
“什么？”
“我是你买下来的，你不要了是想把我送给别人吗？”郑今昕很平静的说出了这些话。
周肆却皱了眉，“什么玩意！我为什么要把你送给别人？不对，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了？我之前帮你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