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宛义正严词的说,“不行,必须得写,这是让你有安全感的东西,手写的也具有法律效应要是……”
姜泽语挑眉看她,“要是怎么了?”
“要是以后我脑子犯浑,再对你说那些伤人的话,你就去找我哥,让他把我赶出家门,一分钱都别给我,让我去乞讨卫生。”
“噗。”姜泽语笑了出来,“什么啊,有手有脚的怎么可能乞讨啊?”
“你不懂,我哥要是不认我了,肯定就没人敢要我,我到时候没地打工挣钱不就只能乞讨了。”
姜泽语沉吟出声,“那我到时候要你,你给我暖床?每天给你开工资,不用你去乞讨,还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这种有损尊严的事渠宛是不会同意的,她只不过有一点点心动而已,就一点点。
渠宛催促着让他签名,之后有囫囵的找了支红色的彩笔在自己的拇指上涂了涂,充当了印泥,自己印上去之后又抓着姜泽语印。
姜泽语以前上学的时候见过班上的女孩子经常玩戳章这个,没想到二十五了还有幸在自家老婆身上体验了一把。
“你收好,回家放保险柜里都行,一定要好好保管。”
姜泽语接了过来,唇角挂着点笑。
“好,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姜泽语收手的时候,渠宛就盯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然后又偏移开了视线。
好吧,是她自己摘下放在民宿的,现在也没脸去问姜泽语了。
说不定他生气之后给扔了呢。
唔……
心里有点不痛快。
姜泽语洗澡的时候总会把戒指摘下放在盥洗台上,洗完澡又会戴上。
美鸣其日节约水资源,杜绝浪费,所以姜泽语拖着渠宛一起去洗澡了。
渠宛就盯着盥洗台上明晃晃的戒指。
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么闪呢,男款的都这么闪啊。
渠宛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了。
女孩子真的是个奇怪的生物,只要稍微有点不如意就会惦记很久。
姜泽语在她侧颈上吻了吻。
渠宛身上还残留着大片的吻痕和指印,即便已经过去了一夜,还很显眼。
这个时候姜泽语才察觉到昨夜确实疯狂了些,这些要好多天才可以消掉吧。
姜泽语拿过一旁的毛巾给她擦干了水,然后给她穿睡衣。
抱她出去的时候,渠宛伸手把戒指给拿上了。
“这么小的东西很容易丢,你可别忘记了。”
姜泽语把人放在床上,看着她指尖的小圆环,然后点点头。
渠宛抓着他的手,慢慢的给他套了回去。
原本做的已经很明显了,但是姜泽语好像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她的意思,难不成是渠宛暗示的还不明显嘛?
姜泽语靠在她旁边,看着手机上面经纪人发来的工作安排,又看了看年底需要参加的活动。
渠宛抓着他得手继续把玩着,“姜泽语,你天天戴着这个,指圈都勒了一道痕了。”
姜泽语扫了一眼,“带习惯了,拍戏的时候我就摘下了。”
“哦,我记得你说这戒指是订制的吧,那如果丢了的话就很难再配对了吧。”
“嗯,独一无二的,丢了就没有了。”
“喔,那你好好戴可不能弄丢。”
姜泽语轻声的应着,没多久就继续看着手机了。
渠宛着急死了,这人是真没听明白,还是故意不搭腔的啊。
还不懂自己什么意思吗?
自己说的已经很明显了。
又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了之后,渠宛又开口,她准备这次说明显点,不然姜泽语可能真的听不懂。
“那个,你说上次我写的离婚协议你给撕了是不是。”
“嗯?怎么了?你想要那个碎片?我当时就扔垃圾桶了,现在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