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脸上忍不住的泛起一丝疑惑。
床上果然藏了人。
刚掀开一个被角,他就瞧见了一个男子。
只是瞧着那男子,瞧着那男子熟悉的面容,余沧海却是有着一丝迟疑。
他原本以为是田伯光,结果冒出来的人却让他有些吃惊,他诧异说道:“你怎么会在此?”
床上的女子就着着一身裹衣,见着余沧海掀开被子一声尖叫之后,连忙拉进遮挡住自己的身子。
而被发现的男子,此时也是撑着身体露出了半个身子。
脸色有些不对,像是受了些伤。
“呵呵,好一个华山派弟子。”
“令狐冲你游离于此等花柳之地,你师父岳不群知道吗?”
因为其几次坏他好事,现如今居然在这等地方见着他,本来就有些心情不好的余沧海,开口就是嘲讽。
该男子正是那令狐冲。
陈宇下山不久,他也跟着下山来历练了。
只是中途发生了一些事,与田伯光产生了一些交集,也是为了救下那仪琳,此时却是受了些伤。
原本见着余沧海发现自己,他还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解释,然听着余沧海之言,神情顿时冷漠起来。
这话什么意思。
这些时日的遭遇,他就对于青城派的印象可是一降再降。
现如今余沧海瞧见自己,也不问情况,居然开口就是讥笑的意味。
那阴阳怪气的声音,顿时之间就让令狐冲不满了起来。
“我游离于这花柳之地与你余掌门又有什么关系,您不也在此吗?还掀开别人闺中女子的被子,您是想干什么?”令狐冲冷声说道。
“哼,我想干什么?令狐冲你师父岳不群君子剑偌大名声,却不想有你这等弟子,岳不群当真识人不明,至于我为何在此,乃是前来寻找田伯光替我弟子报仇,其中也有要帮恒山派定逸师太找她那好徒儿的意思,你先前救下了她徒弟,她徒弟一个令狐大哥长,一个令狐大哥短的,她消失不见,定然与你有莫大关系,我见这被子如此宽敞,该不会?”
余沧海上下打量着这一个床,刚才还没发现,现如今认真瞧起来。
“令狐冲,你艳福不浅啊!”
此言一出,令狐冲神情大变,阴沉着一张脸朝着他说道。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难道听不明白?人雄,将那被子掀开,让我们悄悄这床上究竟是一出什么好戏。”余沧海冷笑了一声说道。
瞧着令狐冲那脸色苍白的模样,余沧海知道他身受重伤,抵挡不住自己弟子,更何况有自己压阵,今天定要掀起了一个惊天丑闻。
想他青城派表面上与五岳剑派同为正道,但那个暗地里不是勾心斗角,他找田伯光寻仇不成,揭露一出丑事恶心一番岳不群还是可以的。
“是!”听着自家师父的话,洪人雄应声说道。
上前两步走,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令狐冲,他受过令狐冲的苦头,此时自然有些心有余悸。
“你再上前一步试试?”
令狐冲已然从床上起来,瞧着他那模样,令狐冲沉声说道。
那一双眸子里闪露着危光,一手擒着宝剑,一手放在了那剑柄之上,显然只要洪人雄想上前,他就要拔剑相向。
可是心中却是无比的着急,因为余沧海想着的事情,他自然清楚。
愈是如此,就愈不能让他们揭开床被,刚才侥幸逃过一劫,现如今可不能如此。
洪人雄看着令狐冲如此心里有些打鼓,咽了一口口水。
然瞧见他如此这般,余沧海却是满是愤怒。
“废物一个。”
自家徒弟如此窝囊,他怒骂了一声,也不再让这家伙办事,一个闪身出现在令狐冲身旁,就想强行掀开其身后的床被。
令狐冲心中愤怒,不想余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