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之咬牙切齿。
争斗一番。
不过终究是顾忌衡阳城是衡山派的地盘,并没有大打出手。
一间客栈,一名样貌普通的老者正在其中拉着二胡,而在他的一旁,一名白衣公子正在悠然的听着小曲。
只见着他慢悠悠端起桌上的茶杯,静静的听着。
曲毕,甚至鼓起掌来。
“先生好曲艺!”
他轻声的称赞道。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老者谦虚说道。
“若是连衡山派莫大掌门的二胡都不值一提,那江湖之中恐怕也没有什么人能值得称赞了。”却是陈宇,只见陈宇轻声的说道。
“你居然认得我?”老者有些诧异。
“有如此武功,并且还有如此二胡的境界,江湖之中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人,莫大掌门怎么不去你师弟那边待着,而在这客栈?”陈宇轻声的询问。
然莫大却没有任何表情。
被认出,又被陈宇问到他与他师弟之间的事,他眉宇微沉。
“小子有些事情莫要多问。”
“我懂!”陈宇轻轻笑了一声,自己门派的一大高手退隐江湖,还是他关系实际最为密切的师弟,想来莫大此时心里也不好受。
为了所谓的音律,为了所谓的好友!还退隐江湖!
啧啧!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刘正风居然不懂!
也无怪于最终落得个如此悲惨的下场。
只是可惜了莫大!
堂堂一个偌大的衡山派因为一个高手的离去,而导致实力大退,甚至于后边因为左冷禅还有他师父的算计,一众高手皆死,徒留下他一人!
“小二,隔壁那一桌今日所点的东西算我账上,莫大掌门告辞!”
陈宇已经瞧见了一些个江湖中人仿佛看热闹一般朝着不远处的一个群玉楼赶去。
此时那莺莺燕燕的群玉楼一堆尼姑正在那门前大喊大叫!
领头的一个中年尼姑正无比愤怒的嘶吼着。
“田伯光,你赶紧给我滚出来,我弟子仪琳呢?”
她想要进去,又顾忌这是花柳之地。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双脚想要迈出又收回,脸色无比的难看。
“哈哈,这位可是恒山派白云斋前辈定逸师太?如此在春楼前大吼大叫可是有失您的体统,晚辈正在作乐,可是我这衣衫不整的,旁边还有数位佳人,为防止我失礼,还是不出来见你了。”
群玉楼里传来了一声粗犷的笑声,定逸师太闻言双拳紧握,那慈眉善眼此时已满是杀机。
“好相公,理他作甚,再让我亲一个,牟啊~”
“嘿嘿我也要!”
屋内拙劣不堪的语言传出,定逸师太被气得浑身发抖!
她哪里看不出这是屋内之人刻意叮嘱的,就是为了恶心于她,然而她是什么暴脾气,愈发愤怒起来:“田伯光你有本事给我出来,一人做事一人当,假借别人做抵挡,算什么男人。”
然而屋内依然传出嬉笑声。
田伯光的一言,瞬间让她心态爆炸。
“前辈,晚辈是不是男人,您亲自来试探一番不就得知了么?虽然您年纪有些偏大了,还是个尼姑,但眉清目秀的,晚辈也并不在意,听闻您三岁出家,想来这么多年也未曾尝试过男人的滋味,要不今儿让晚辈让您当上一回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