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字片语。”聂怀桑说道,“金兄可知‘逢乱必出’这四个字可不是一个小人能担得起的。”
“你这么一说,或许……”经过聂怀桑的提醒,金子轩发现自己确实想岔了。
“或许这本书值得一看。”聂怀桑说道。原本他看书的目的避免大哥的悲剧,但显然这本书想要让他们知道的内容远不止表面那般肤浅。
金子轩看着聂怀桑,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其实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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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看了一眼蓝忘机的图像,再看看身边的蓝忘机,心情极为复杂。
图中的蓝忘机已是而立之年,身边的蓝忘机还是少年模样,但两者给人感觉如出一辙,均是一身孑然,孤傲一世。只是蓝曦臣能读出图里蓝忘机眼中的寂寞,却看不懂身边蓝忘机眼里的决绝。
“忘机,你是什么时候……”蓝曦臣欲言又止。无论是哪一个蓝忘机,都让他陌生得感到害怕。
或许是初见时的灿烂笑靥,亦或是除水祟中某一刻的惊艳回眸,再或是玄武洞里的推心置腹,蓝忘机发现自己也记不得了。只知道当魏婴在不经意间将自己的抹额拽下时,他第一次察觉到心动的声音,然后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
“不知。”蓝忘机回答。就算不知又如何,蓝家人都很执着,如同父亲为母亲画地为牢,如同叔父为蓝家殚精竭虑,如同兄长为金光瑶颓然半生。而他甘愿为魏婴沉沦,一生一世,永不超生。
“忘机,你可知魏公子所修为邪道,正道难容。”蓝曦臣忧心忡忡。邪道终究是邪道,身为世家典范的姑苏蓝氏,怎能容忍门下小辈与邪道人士相交,更何况蓝忘机还是嫡系子弟。
“第一次,我因为拘泥于心中的正道,没能同他站在一起。第二次,我由于蓝家的责任无法随他而去。我不想再有任何遗憾。”蓝忘机看着蓝曦臣,一字一句的说道,“兄长,这一次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他一同承担,仙门百家若是与他为敌,神挡杀神佛阻弑佛,想要动他,必先踏过我的尸体。”
蓝忘机眼里的疯狂与绝然,让蓝曦臣瞬间如坠冰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