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滚烫滚烫,光是看和闻就让人垂涎三尺,不禁食指大动。舀起一勺细细品尝,汤鲜,藕糯,肉嫩,在口中融为一体滑进肚里。
作为金家唯一的嫡子,从小到大什么珍馐没吃过,但此时此刻金子轩却觉得都不如手里这碗普普通通的莲藕排骨汤,因为喝汤时,他能感受到熬汤之人融入的一片心意。
容貌平凡如何,他娶的人是要成为金家未来当家主母的,可不是空有美貌的花瓶摆饰;修为平庸又怎样,金家弟子无数,他金子轩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怎可能让一个弱女子独挡于前;至于性格,能够用心熬出这般美味的汤的女子,会是个跋扈泼辣的人,真真是个大笑话。
忆起序曲里江厌离图像,盈盈笑意,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温婉贤淑,金子轩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相信金子勋那帮人的恶意挑拨。还好退婚的念头一直压抑在心中,从未向外表露,尚能挽回。
耳边传来一丝轻微的声响,打断了金子轩的思绪。他这才发现一旁的聂怀桑要的也是莲藕排骨汤,吃得是眉开眼笑。这样的神情让金子轩心里莫名的不爽,于是他转头瞪着聂怀桑。
聂怀桑捧着碗吃得正欢,冷不防只觉后背一凉,一扭头便正对金子轩恶狠狠的眼神,惊得他差点打翻手里的汤碗。
“子轩兄,你……你这是何意?”聂怀桑战战兢兢问道,不怪他胆小,而是金子轩的眼神实在可怕,有种要把他阉掉的感觉。
“聂怀桑,你为什么要的和我一样?”金子轩咬牙切齿问道。这家伙要什么不好,居然要了和自己相同的东西,该不会是觊觎自家媳妇吧。想到这儿,金子轩的表情更加危险。
“我我我……我只是一时想不到其他东西,没别的意思。”聂怀桑赶忙回答。尽管有示意心中所想即可实现,但聂怀桑也不敢过于放肆,思来想去脑子里突然显现出江厌离手里的那碗莲藕排骨汤,于是顺势便要了。没想到会惹来金子轩如此大的反应,当真冤枉。
“真的?”金子轩似乎想再确认一次。
“真的,真的,绝无虚假。”聂怀桑连连点头,语气格外坚定,就差赌咒发誓了。
见聂怀桑神情极为诚恳,金子轩慢慢冷静下来,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
聂怀桑觉得挺委屈,不过是一碗汤而已,这位金兄的反应也太大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聂怀桑不是喝了人煮的汤,而是调戏了江厌离一般。
“金兄,你不是不喜欢江姑娘吗?”片刻后,聂怀桑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从哪儿听说的?”金子轩说道,满是怒意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道听途说,道听途说而已。”见金子轩露出十分危险的表情,聂怀桑当机立断改了口。
“聂怀桑,你好歹是清河聂氏二公子,不至于相信这类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吧。”金子轩把手搭在聂怀桑的肩上,每说一个字力气便加重一分。
“是是是,这肯定是假的,我绝不相信。”聂怀桑拼命点头。这里虽然禁了灵力和武器,但金子轩的身手还在,他这小身板经不起摧残,识时务者为俊杰,怨不得他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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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氏双璧面前的案桌上,出现的依然是两碗莲藕排骨汤。
“兄长?”蓝忘机看向蓝曦臣,一脸疑惑。
“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现在的你。”蓝曦臣解释道,所谓衣食住行是一个人存于世间的根本,同时也透露着这个人的一些性格特征。对于眼前有些陌生的弟弟,蓝曦臣自然想要更多的认知,尤其是对方向他坦承和魏无羡之间的关系之后。
主动要了蓝忘机常用的饮食,发现不再是云深不知处的菜肴,蓝忘机这是离开蓝家了吗?蓝曦臣心情沉重。
“兄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