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有些虚脱的顾南幽,突然被摄政王这般凶猛的吻着,一时间有些发懵。
但很快。
唇齿间的缠绵,酥麻了她的身心,伤口上的痛苦逐渐被遗忘。
片刻后。
顾南幽躺在摄政王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摄政王轻轻替她擦拭着脖子上的血迹,过了近一个时辰,他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才舍松开怀里娇弱恬静的人儿,最后唤来影一来守着她。
他独自走到隐蔽处。
退下暗红色外袍,敞开早已被血液侵染的白色里衣。
一到崭新的伤口,盘踞在心口一尺处,刚好在紧致的腹肌上,被布条草草裹着。
伤口重新裂开过,白色布条早已被血液染红,如今已经干涸。
摄政王低头看了一眼,神色没什么变化。
随后深呼吸一口。
拿着半瓶烈性药,就往伤口上倒去。
料想般的疼痛没有传来,摄政王被一只娇手从身后抱住,头微微靠着他后脖颈,顺势拿走了他手中的药瓶。
清淡中带着软绵的声音缓缓传来。
“萧羽,这就是你所说的,我再晚来些就已经愈合的小伤口?”
“阿幽……”
摄政王稍稍撇开脸,轻咳一声,随之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瞒不过她。
顾南幽拿到药瓶后,就松开他,绕到他跟前,看着皮开肉绽的伤口,生生破坏了他健硕完美的身材。
顾南幽鼻子都禁不住一酸。
摄政王有意拿衣物挡住伤口。
“很丑。”
“谁说的?战损美更加诱人。”
顾南幽伸手拨开摄政王的手,食指轻轻移开衣物,开始帮他清理伤口,要到烈性药时,她,小声提醒道:
“要上药了。”
“嗯。”摄政王点头。
随着烈性药浇在伤口上,摄政王哼都不哼一声,但快速起伏的胸膛,和微微颤栗的腹部,足以说明摄政王只是凡人,他有血有肉,会伤会痛,只是比常人更能忍。
伤口很快处理好。
她抬眸就看见摄政王期待的看着她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顾南幽疑惑:“怎么了?”
“这么痛,阿幽不安慰我?”就像之前他那样安慰她。
顾南幽清了下嗓子,假装听不懂。
“安慰?你摄政王可是只手遮天,还需要我安慰啊?”
“呵”摄政王收回期待的目光,冷笑一声,“本王堂堂男儿自然不需要。”
话落后。
见顾南幽果真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眼眸都不由得黯淡了几分,落寞暗藏于眼底。
他袖袍一甩,转身就要走。
被顾南幽伸手拉住了。
死狐狸,不想让我看到伤口的是你,想要安慰的也是你,不安慰还生气,什么德行?
“作甚?”摄政王看着她,声音低冷。
“没做什么,就像告诉你,我眼睛疼。”
此话一出。
摄政王一急,瞬间倾身向前,想要看看她眼睛怎么了。
谁知……
在摄政王微微俯身之际,顾南幽稍稍歪着脑袋,就朝着他刚刚滚动的喉结吻去。
摄政王的喉结瞬间不动了。
整个身体也不动了,人就仿佛被定住,甚至连呼吸也停了。
顾南幽疑惑。
这样不舒服?
她想退开看看摄政王怎么了?
不料……
她的后脑勺被摄政王的大掌扣住,将她嘴巴推到喉结处,邪魅的声音在顾南幽头顶喃喃响起。
“滋味酥麻爽心,正好解疼,阿幽,快继续。”
“……”顾南幽挑眉。
这还能上瘾?
等到顾南幽与摄政王携手走到伤者处,摄政王精神抖擞,修长食指还时不时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