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提前见到师父了。
见她说得煞有介事。
贩卖之人一时不知该不该相信了。
但医老确实与他简单说过顾南幽的一些事情,也确实不太像能与不可一世的白玉盏扯上关系。
而且!
白玉盏此人执拗得很。
说不会收徒,便是打死他也不会收徒弟。
对此,贩卖之人不由得抠了抠脑袋,一脸困惑。
“那就奇了怪了,老夫难道还看眼花不成?不行,我们再来比过。”
他定要好好再看清楚,绝不放过蛛丝马迹。
可惜……
将人吊足了胃口的顾南幽,岂会再称他的意?
她摆了摆手,有些为难道:
“老人家,实在不好意思,南幽身患体寒之症,身子一向潺弱,刚刚那一番较量后,已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还身子发虚,隐隐有体寒之症发作迹象。
更何况家兄已在客栈中苦等,南幽也耽搁了一小段时间,若再晚些回去,恐怕没南幽好果子吃了,请谅解谅解啊!”
顾南幽都这般说了。
那人还能如何?
总不会强迫人家文弱姑娘与他再打一场吧?
那可不是他的作风……
可一件非常诡异又离奇之事藏在心头,实在心痒难耐又难受至极,若不解决掉,他就会一直牵肠挂肚,直至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最严重还可能会香消玉殒……
“唉!”
贩卖之人不情不愿叹了口气。
“没事,是老夫强人所难了,你快走吧!免得你兄长久等了。”
顾南幽故作看不到他失魂落魄神情,淡笑拱手:
“多谢老人家,南幽告辞!”
离开后。
顾南幽就将此事抛之脑后了,因为需要她思考之事实在太多,最先需要解决的便是顾南疏的问题,看想什么办法哄好自家兄长。
而年过半百的贩卖之人恰恰相反。
他抓耳挠腮,使劲去往里边探究,自行脑补各种关联,终是无果之后,他仰天长叹一声,终于心一横。
“还是回一趟灵窟剑派吧!”
——
回皇城路上。
尽管顾南幽嘘寒问暖,各种捏肩捶背,顾南疏都来者不拒。
可亏就亏在,即使再如何尽心尽力,她还是没少挨自家兄长的冷眼,直到快回到皇城了,听到人人都在对女官政策议论纷纷。
甚至还听到“天有异象,智星将临。丰功伟业,造福生灵。”等关于顾南幽的言论。
以及借兵端了伪皇帝老巢,解救受迫害百姓,生擒恶毒伪公主等事迹。
顾南疏才主动与她搭话。
从她口中得到证实后,他沉默良久,才缓缓抬头直视她的目光,一字一顿郑重其事问道:
“你要走女官政策这条路?”
闻言!
顾南幽丝毫没有迟疑,也如他那般郑重其事点头。
“嗯!”
“父亲知道吗?”他再问。
“知道!”
顾南疏没有再接着问下去,而是深深叹了口气,随之闭目养神,似乎是不想与她再相谈。
可没过一会儿,他温润声音再次缓缓传入耳中:
“为何会是你?”
他知新政出来,就会有许多人前赴后继。要么成功,名垂千古;要么失败,遗臭万年。
可……
一将终成万骨枯……
更何况还是从未涉足过的女官政策。
谁第一个实践,谁便会被推至风口浪尖,在满是明枪暗箭的荆棘之路上艰难前行,稍有不慎,必将下场凄凉。
这不是顾南疏愿意看到的。
他希望顾南幽肆意快活,无拘无束,哪怕游历四方,一生平平淡淡,也好过深陷各种阴谋诡计当中。
“泱泱南燕,难道就没有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