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生无可恋开门看着不停击鼓鸣冤的疯婆子。
随之一挥手,身后两名衙役上前将疯婆子手中鼓棒夺走。
疯婆子一如既往先看了他们身上衣着,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可即便如此,她接下来就开始唱起小曲,声音宛转悠扬,空灵动听。
比起小曲,疯婆子的舞艺更是一绝,一翩翩起舞,那舞姿真如注入灵魂,貌似会不知疲倦般跳下去,这仿佛是对舞艺极致热爱,毕生只为一舞倾城。
可曲落舞尽时,疯婆子神色巨变,突然惊恐大叫,“辰时了,辰时了,我要报官,死了,他死了,被逼死了,不不……不,被杀的,他是被杀死的,不关我的事……”
见此!
顾南幽微微蹙眉。
她确实是疯了,而且之前应该疯得很彻底,现在可能因为某些刺激突然记起了什么。
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的通,她此时的所作所为。
天天如此,京兆尹大人已经见怪不怪,他摇了摇头,对边上一人道:
“昨日让人备的绣鞋可拿来了?”
“没,忘记了,大人,属下这就去拿来。”
“行行行,快去快回。”
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这个皇城父母官,总要亲民和善一点,别跟像见摄政王那样跟见阎王似的。
可当一双绣鞋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不再恐惧了,缓缓抬起头来,一脸娇羞,随后低喃了一声:
“冷重!”
递给疯婆子绣鞋的衙役,瞬间慌了。
他确实叫冷重啊!
疯婆子怎么知道他名字?
遭了遭了,疯婆子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与衙役心境不同,京兆尹大人一听就感到不对劲了。
他瞬间来到疯婆子面前,抓着她的双肩问道:
“你说的是何人?是不是状元郎孔冷重?”
可他的急切问话,却唤来疯婆子一句疯言:
“呸,坏人!”
然后,疯婆子紧紧抱着绣鞋,又是一堆疯言疯语,还喋喋不休,围观众人已觉得无趣,便自行散去。
不知是不是击鼓鸣冤过了,疯婆子也不穿鞋,只是抱着,可抱着抱着她就要跑了,却被顾南幽与刑部尚书夫人拦住了去路。
京兆尹大人此时才发现刑部尚书夫人和顾南疏,不由得有些惊讶。
“郑夫人,顾三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京兆尹大人开心了。
因为看见了顾南幽。
只要是顾大将军府的人,他见了谁都开心,只是见到顾南幽更开心罢了。
顾南幽貌似对这疯婆子感兴趣了,只要感兴趣,他估计就不用这么绞尽脑汁查疯婆子的事情了。
刑部尚书夫人看向顾南幽。
今日天未亮顾南幽就上门,她便知道顾南幽是为了亲眼看看那疯婆子。
如今来了,本只是看看,可顾南幽却阻止疯婆子离去,她不知何意,只好跟着一起。
顾南幽已经想好了。
她看着疯婆子道:“我要带她见一人,或许会让她想起什么。”
……
程府自俞氏进门后,除了洞房花烛夜当晚哭闹过,此后再不哭不闹,不知是认了命,还是扭曲了心灵,转而对付其他妻妾去了。
总之,程府后院本就不平静,如今更是家宅不宁。
可程柏川却没有心思管。
因为他收到一张字条,不知何人悄悄放进他衣袖中,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将字条毁掉之后。
赶紧唤来管家,清点所有家财,不动声色将其一一变卖,而在后院名单中,程柏川看了良久,终于在男性名单中点了一个人名,随之将名单烧掉。
出书房时,正好看见美若白莲、娇若羞花的顾温婉
,她正端着一碗亲手熬制的热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