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十年前,三鼎甲之争轰动整个南燕,其中牵扯,除三鼎甲之外,还有两名女子。
其中一位便是一名舞姬,以飞袖舞闻名皇城,因三鼎甲之争人间蒸发,想必那疯婆子便是那名舞姬了。”
当年真相甚少人知晓。
又因先帝最为看中三鼎甲出了这等事情,便下了禁令,将闹得沸沸扬扬之事压了下去,之后再无人敢提。
所以!
顾南幽对这事不了解。
就连父亲曾是三鼎甲之争中的一员也是近日才知晓。
可就算如此,刑部尚书夫人也不应该就为此事而来,恐怕后面刑部尚书夫人要说之言才是重中之重。
“那为何她这些年都不去京兆尹府击鼓鸣冤,偏偏在这个时候?”
突然人间蒸发之人。
就算是疯疯癫癫了,也这么执着于击鼓鸣冤,可见背后隐情不小,但为何近日才突然如此?这不得不引人深思。
果然!
刑部尚书夫人道:“京兆尹大人觉得此事怪异,于是找到刑部谈了此事,刚好刑部有一官员见过那位疯婆子,正是在曾经探花郎程柏川重归皇城那日。
疯婆子跌跌撞撞拦在街道中央,嘻嘻笑笑,迟迟不走。许是为了面子,程探花掀开马车帷幔,让人打发银两,可疯婆子见了银子很是稀奇,拿在手里把玩,还当肉包子咬,可咬着咬着她突然惊叫一声,银子一扔,逃也似的跑开了。
随后几个人一对上时间,才发现,也就是那日之后,那疯婆子才每日辰时大闹京兆尹府,这或许与当年三鼎甲之争有关……”
后面话语,刑部尚书夫人没有再说。
“若是如此,夫人应当找我父亲才是,为何找我?”顾南幽直言。
闻言!
刑部尚书夫人尴尬一笑。
“原来顾三小姐已知晓顾大将军便是当年三鼎甲中的榜眼了,既如此,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顾南幽捧着精致小炉子,腾出一只手对刑部尚书夫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夫人请说。”
“其实,京兆尹大人找过顾大将军问起当年之事,可顾大将军却缄口不言,一个字也不愿提。
京兆尹大人没办法便找到了我,让我找你试试看。”
顾南幽别看身子弱。
实则是女中豪杰。
有勇有谋,皇上都对她看好,顾大将军自然也是。
所以此事若由顾三小姐向顾大将军提及,恐怕还能透露个只言片语。
顾南幽点点头。
“此事我记在心中,有机会问上一问,只是应该不是近几日。”
刑部尚书夫人表示明白。
谁家中摊上俞氏这种糟心事,哪个心中会好过?
不过!
顾南幽既已答应帮忙询问,便不会食言。
“有劳顾三小姐了。”
目的达到,刑部尚书夫人也不着急离开,再次与顾南幽闲聊起来,这次闲聊不带任何目的,都是些体己话,还提及刑部中一些匪夷所思的案子,每个案子都匪夷所思,却又是冥冥之中的情理之事,令人感概万千。
茶水尽,客离去。
顾南幽独自一人站在站在窗前,本想坐在窗户上,与曾经一样潇洒淡然。
可却发现不行。
一缕春风都能让她感到彻骨之寒。
在桃红进来之际,她已关上窗户,躺在床榻上,用被褥包裹着自己。
“小姐,老爷回来了。”说罢,她又弱弱说了句,“夫人也回来了。”
俞氏若没被人们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铁定要回来的。
被逐出家门是无法避免之事。
至于顾温婉,她身世被捅出来,恐怕也无脸在府中待下去。
顾氏祠堂。
一进府,顾守城就将俞氏带到了这里,顾守城站着看列祖列宗的排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