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职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堂堂一个xing警竟然被调到了交J部门,去马路上指挥交通去了,他老婆是小学的老师,也被莫名其妙停职了,嘿嘿嘿,你说那人是不是只手遮天。”
说着说着,一脸醉态的李亮又开了一瓶酒,吨吨吨又是几口,完全一副颓废的样子。
“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他们,后来我就自己一个人行动了,通过一些办法联系到一些同样的受害者,但是也完全没有用,有的没过几天就突然改口,有些坚决点的,就会失联好几天,再出现不是搬家,就是同样改了口,要么就是莫名其妙的疯了,成了精神病。”
“嘿嘿嘿,这就是社会啊,这就是有钱人啊,所以今天看到你我很开心,至少你不是劝我来息事宁人的,你能坐在这里陪我喝酒,听我诉苦,那就还当我是兄弟,嘿嘿嘿,这顿我请你,我请你......”
说着说着,便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嘴里还念叨着我不会罢休的,要拉你一起死之类的醉话。
苏远一声叹息,心下也是无比复杂。
人间百态,世态炎凉,这个世界上,或许从来就不曾存在有所谓的公平公正吧。
世人皆为利而生,为利而死,属于人的良知,早就在这么一个金钱当道的时代里变得畸态、变得扭曲。
个人之力是极为有限的,即便是苏远同情老同学的遭遇,愿意出手帮忙,却也做不了什么。
顶多也就是帮忙暗杀赵开明,可终究死去的人还是没法活过来,破碎的家庭也无法重圆,千疮百孔的心也无法痊愈。
最终,苏远将李亮扶进了店里,帮忙收了摊位,打扫干净卫生,一脚深,一脚浅的回去了。
临走时还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如果需要帮忙,可以尽管来开口。
至于李亮会不会来找他,那就不是他能说的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