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体的发育不良,小哑巴的智力更是连十岁的孩子都不如。
“这孩子以前受到过惊吓,所以才导致了智力发育停滞以及失语症。”
我做出诊断,看着对我一副警惕模样的小哑巴。
小迪轻轻抚了抚小哑巴的脑袋,心痛道:“这孩子太可怜了。”
“可以治!”我沉声道:“以我巫彭一脉的五行八针,就能够为她治疗。”
“但是,这想要时间,一时半会肯定还是好不了。”
小迪眼前一亮:“那也可以啊!”
对于医治惊吓导致的疾病,我有十足坟信心。但心中起了疑惑,什么样的惊吓,能把小哑巴吓成这个样子?
在小迪和乌堂青的帮助下,我换用缴获的谭氏金针,刺入小哑巴颅顶多处穴位。
其实以三棱针来施展五行八针的话,效果会更好,但小哑巴的身体过于孱弱,
我担心她会承受不住。
被刺入金针之后,小哑巴渐渐停止了反抗,昏睡过去。
小迪坐在地上抱着她,真有点儿姐妹相依的感觉。
我突然先到,小迪也是孤儿,她的名字叫李迪,但‘李’这个姓氏,只是因为他被蜀城李家收养。
为小哑巴诊治一番之后,我就同时观察着她和周密的情况。
俩人都睡的很熟,尤其是周密,泡在一缸盐水里,居然还打起来鼾声。
我去诊查了一下他的脉象,觉得奇怪。
周密的脱水症,居然开始有了好转的迹象。
我围着腌菜缸转悠了几圈儿:“是这货的体质太好?还是我误打误撞,盐水浸泡,就是治病的良方?”
在我的行医生涯中,很少出现这种连我自己都摸不着头脑的时候。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周密的情况确实是在好转,只觉得很神奇。
到了傍晚,小哑巴也醒了过来,眼神清明了不少。
虽然距离完全恢复正常,还有很长的距离,但至少是个很好的开端。
不过小哑巴在醒来之后,就从小迪怀里挣脱出来,径自就往外跑。
我们赶紧追她到了门口,小哑巴已经跑出门外,回头朝我们咿咿呀呀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她失去语言能力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一时半会肯定好不了,但我读出了她的口型。
“家?她好像是要回家。”
我对乌堂青支会了几句:“小乌,送她回家吧,没必要让她陪我们睡在阴冷的鲁班庙里。”
“而且她不回家的话,家人该担心了。”
乌堂青和小迪要一起出门,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他俩。
“带点儿现金,这孩子身子骨太弱了,给她家里留点儿钱。”
乌堂青拍了拍腰包:“放心吧彭爷,我都带着呢,回去路上,我和小迪再给她买点儿好吃的。”
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我不由自主的想到。在未来,小乌和小迪,肯定会有个孩子,到时候肯定会和现在的场景重叠。
一想到这儿,我莫名有些唏嘘。可能真是最近两年经历了太多,心里年龄已成老态,有股子孤寂。
百无聊赖之下,我只能回去跟腌菜缸里的周密聊天。
“密密啊,你看看人家小乌,都知道对媳妇儿好。再看看你,平时连电话都不给希希打一个。那么好的姑娘,要是哪天跟别人跑了,你就哭去吧你。”
被我絮絮叨叨了一阵,周密的脑袋晃了几下。
“小杰,给爷······”
“杰你大爷!”我往他脸上泼了一把盐水,气鼓鼓的去给他拿水了:“等你丫好利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骂骂咧咧了一阵,心情好了不少。
守着个半睡不醒的周密,等了两个多小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下来。
乌堂青和小迪总算回来了,手来还拎着一些熟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