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配齐化解毒烟的解药,就需要剖开黄大庆的肚子,取出白泉玉。”
“如果没有那些随时准备
蓄势待发的头发丝儿,这个小手术堵我老说并不难。”
“可是只要我取出白泉玉,黄大庆体内的头发丝儿,就会以极快的速度,将他吸成一具干尸。”
这是我为难的地方,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我有的是办法破解这种局面,但是现在最紧缺的,就是时间。
“你管开膛破肚叫‘小手术’啊?”周密一副无语的表情:“那你现在要怎么做?你不说头发丝和白泉玉能平衡啥的吗?”
“要是它俩在一块,能让黄大庆不会死的话,就先别管了呗。”
我摸着下巴认真思考:“一时半会,是死不了,只要回到黄家,
我就能够把把变异发菜和白泉玉全都给取出来了。”
“但是想要解救山上那些小动物的话,就必须开腹取药!”
周密急声打断了我:“彭爷你没事儿吧?肯定要先救人啊!”
“我当然知道人命为重!”我越发觉得奇怪:“守墓人给我的两种抉择,太容易选了。”
“只要是个正常人,肯定会先选救人吧?”
“但也是因为这样,我心里使用有些不安,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
周密把头皮挠得蹭蹭做响:“我被你给绕晕了,你就说咱现在该咋办?要不要先离开这儿。”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做出了我自认为正确的决定。
和周密一起,轮流背着黄大庆,先把他带回了山上。
“先回黄家!”
既然做出了决断,我就不再犹豫,催促周密开车上路。
路上的时候,黄大庆皮肤下的发丝涌动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脸色开始变得蜡黄,嘴唇也干裂的更厉害了。
白泉玉虽然是阴寒之物,但无法凝聚水汽,我们这一路颠簸,让黄大庆体内的头发丝开始躁动起来。
车上也没有水,我只好从药箱里找了些同为阴寒性质的药,进一步压制发菜。
一个半小时后,终于回答黄家。
我让周密多加小心,把黄大庆背进别墅,自己抢先一步闯了进去,对黄大庆家里的人吩咐起来。
“给我一间浴室!还有火炉、以及冷水!有冰块最好!”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报出需要的东西,所有人都在原地愣神。
按照黄大庆的原话来说,这些被黄仁海从乡下老家找来干活的人,果然是不够专业。
直到黄大庆老婆听见动静,从楼上下来,并且看到周密把半死不活的黄大庆背进来,大声呼喊了几句,那些佣人才乒乒乓乓的去准备我要的东西了。
就这么几样要求,我足足等了大半个小时才准备好。
我和周密把黄大庆抬进浴室,又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就把他丢了进去。
周密用手指试了试水温,猛地把手缩了回来。
“彭爷,这温度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啊?褪猪毛都够了,要是把人给烫熟了咋办?”
我动手去把那些准备好的冷水搬过来,对周密道:“烧伤烫伤可能是免不了的,但想要让头发丝自己钻出来,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了。”
“烧伤?”周密眉毛挑了一下:“你还要烧他?”
我点了下头:“不过还要再等一会,你可以先去外面帮我找些柴火进来。”
周密脚下一个踉跄,踩着湿滑的地板出去了:“你最好还是悠着点儿吧,我总觉得你现在像做菜一样。”
我没有多做理会,小心翼翼的将黄大庆身上的衣物祛除,让他近乎全裸的躺在浴缸里。
又接连换了几次热水,浑浊肮脏的血水,终于是变干净了。
我在医药箱中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出了一只医用的小镊子。
平时这种活儿,都是叶芸来给我打下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