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唐司白被黎志弘的人带上上来,手脚都被捆绑住了,嘴也被一条白毛巾勒着。
“这就是报应吧,你肯定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我走上前去,黎志弘急声提醒我:“彭医生,还是不要靠他太近比较好。”
“没关系,不都已经绑结实了吗?”
我不予理会,
蹲在了唐司白的身前,先翻动了他的身体,让他侧卧起来,方便我搭上他的手腕。
稍加诊断,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然后又用三棱针取血,同时让周密去把我的医药箱拿了过来。
将三棱针的血珠和一些特别找来的药草接触,我耐心观察着血液变化。
等了半天,结果就是毫无变化。
“你没中毒?”
我皱眉思索了一阵:“黎帅的病症,是疯毒和咒术结合的。你现在虽然也变成了怪物的模样,但你只中了诅咒!”
和唐司白对视了一眼,我发现他居然在躲避着我的眼神。
猛然出手,我用三棱针抵住唐司白的喉咙:“你和黎帅只是外表变化一样,但是还保留有清醒的意识。”
“你这么做,是有什么目的?”唐司白的嘴被毛巾塞着,即便是真想说话,也发不出声音。
我开始自己的推测:“你想要假装成和黎帅一样的病症,以此来苟活保命?”
唐司白用力扭转身躯,不再和我对视。
我也不确定是否猜中了他的心思,但唐司白拥有清醒意识这件事,让我产生了小小的兴奋。
只要他不是一只‘野兽’,我就可以对他进行审问。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用一些特别的手段。
“时间也不早了,烦劳黎老板还是把楼上的房间收拾出来吧。”
黎志弘赶紧吩咐手下人去做,却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没想让他去休息,只是想有个能单独和他说话的地方。”
黎志弘赶紧答应着,可以看得出他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只是不好意思催我。
现在我主动提出要连夜着手诊治,他自然是高兴的。
十多分钟后,在黎帅那间房的隔壁,在我清场之后,只剩下我和周密、以及唐司白三个人。
在我的要求下,黎志弘给准备了两把椅子,我和唐司白面对面的坐着。
“需要我帮你把绳子都解了吗?”
我开口询问,唐司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点了下头。
“可是我觉得这样做会很危险,所以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唐司白瞪大的眼珠子开始充血,周密在一旁挠着头:“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我轻轻一笑:“你不觉得这个人,很像一条狗吗?”
周密轻‘咦’了一声,唐司白的暴躁在一瞬间压制了下去,低着脑袋,只用眼角偷瞄我。
“天儿不早了,咱们开门见山。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唐司白吗?”
唐司白眼神闪烁,没有任何回应。
我也猜到大概会是这种情况,不紧不慢的起身走到他面前,将一只手掌递到他面前。
唐司白的身体开始颤抖,像是某个瘾君子在毒瘾发作的时候,在进行思想和身体上的对抗与挣扎。
“不好意思,我之前在你家帮你喂狗来着,还没来得及洗手。所以我手上会有狗粮的味道,据‘某个人’亲自尝试,说味道还不错。”
唐司白的鼻翼不断收缩膨胀,嘴角开始渗出哈喇子,让我觉得恶心。
“如果不是帮忙喂了一次你那些兄弟姐妹,我也不会有这么大胆的推论。”
“再问你第二个问题,你和今晚被埋葬的那条狗,是什么关系?”
唐司白的瞳孔急速收缩,但依然不予回应。
我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就是它吧?那么真正的唐司白呢?已经死了?”
眼前这个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