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点了这么多好吃的啊?”叶芸看到美食,就两眼放光。
我随口道:“这家店的面很好吃,我已经试过了?”
抬手指了下周密:“这家伙连吃了两大碗,最后都快吃吐了,还准备再吃第三碗.”
周密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餐桌上,叶芸没有忘记还被绑在诊床上的花花,专门端了面过去喂他。
我心底莫名有些悸动,哀叹道:“要是哪天我也不能动了,不知道我这便宜徒弟,能不能喂我口吃的。”
叶芸听到了我的话,端着空碗回来:“老板你干嘛要咒自己?”
我不置可否,吃完饭后,叶芸继续主动照顾着花花,想要给他换身干净衣服。
这种活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我和周密头上。
“彭爷!我还是第一次,要去扒一个男人的衣服,而且这货也太脏了!”
周密脸上写满了不情愿,我眼角瞥向他:“没扒过男人?难道你祸害过人家小姑娘?”
“我倒是想!”周密低声叹气:“但是没这个机会啊。”
嬉闹之间,我和周密已经上了手。
有些意外的是,原本吃饱喝足后,已经消停下来的花花,剧烈的反抗起来。
周密
没好气的道:“知足吧,除了我们俩,还有谁会愿意帮你洗澡换衣服?”
花花被绳子绑着,终究是动弹不得的,但身上缝缝补补无数补丁的衣服,也被缠在绳子底下。
周密干脆去找了把剪刀,要给他剪开。
我看着花花的手腕上,已经被绳子勒出了血痕,皱起了眉头:“他是不是对自己的脏衣服,太有感情了?”
刚想说要不就给他留着,洗一下再还给他。
周密没听进去我的话,咔嚓咔嚓几下,从花花身上剪下一块布料。
然后,他就没了动静。
我扭头看过去,周密捏着一块巴掌大的布,皱眉发呆:“这家伙的衣服上,有好多字儿!”
挪到周密身边,我跟着低头看过去。
这块布料上,内侧密密麻麻的全是蝇头小字,写的是用天干地支排列的生辰八字,每一行生辰,都还标注着不同的名字。
“他身上还有!”
周密一把将剪开的衣服撕开,花花的脏衣服上,写满了类似的文字。
我们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花花已经喜陷入了呆滞状态,眼中充盈着泪花,好像我和周密真的对他
做了什么一样。
这时候叶芸已经收拾完了碗筷,过来之后,也注意到了这些文字。
“老板,这几个名字,我好像见过!”
叶芸慌慌张张的摸出手机,翻找了大半天:“看!是最近咱们H市丢失的小孩名字,最大的也就五岁,小的还没出满月!”
我一把夺过手机,认真比对起来。
名字和生日,都能对的上。
但花花的衣服上,远远不止最近H市丢失的这几个。
紧接着,我又发现衣服上的文字,新旧程度也是不同的。最近H市新丢的这几个孩子,是近期才写在衣服上的。
而更为久远的,则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
我倒吸一口凉气,捧着几块碎步:“从至少二十年前,就有人不断的偷孩子。而且每个孩子的信息,都写在了花花的衣服上!”
众人惊诧不已,但是作为文字载体的花花,是没办法告诉我们什么的。
思索片刻,我们先废了很大工夫,尽可能完整的,把花花的衣服剪下。
拍了照片之后,我发给了赖茂盛。
既然衣服上记载的都是生辰八字,肯定大有文章。整个H市最擅长数术命理之道的,只有三个人:邓爷、赖茂盛、迟晋!
没有过多的言语,我只发了一条语音,催赖茂盛帮忙看看这些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