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说出暗号,我给你开门!”
我扯了句玩笑话,想让门外的人分心。
等了几秒钟后,还是咚咚咚的敲门声。
但我可不敢天真的认为,他是一个聋子。
“天王盖地虎!”
我加大了音量,敲门声停了下来,但还是不应声。
“你看你后面那个女的,是不是你媳妇儿?”
我最后说了一句,猛地拉开门板。但这人完全没被我分散注意力,因为他生前就是个老光棍。
第一眼,我看到的是扭曲的脖颈,他比我高出一头,但现在已经看不到头了,他的脑袋背到身后,只能看到下巴。
“二驴子!”
我惊呼一声,二驴子一只满是烂肉和孔洞的手掌抓了过来。我也随时保持这警惕,医刀刺了过去,轻而易举的洞穿了他的手掌。
在他另一只手抓过来的时候,我抬起一脚给他踹倒在地,又看到了他背后的一群人。
田建华,还有另外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都在!
“艹!晚上不能熬夜,有事儿明天说!”
我猛地将门关上,玉红蝶迅速跑了过来。
“找东西!堵门!跟这些死人争斗没意义!”
我快速吩咐了几句,玉红蝶本想去动离门口最近的神像,失败了。
最终她也只是找来了两张香案供桌,这两张存活还没来得拆碎烧掉,我把它们摞起来抵住了庙门。
名贵木料除了防腐防潮之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分量很足。
庙门被砸的哐哐作响,但好歹是守住了。
我和玉红蝶把这庙里能搬的杂物都堆了过来,估算着一时半会外面那些死人铁定是进不来了。
“它们不是尸煞!”
玉红蝶急声道,我点了点头:“是他们身上的‘珍珠’,肯定是某个丧良心的家伙,搞出来的玩意儿,能控制尸体行动!”
我回头看向正中间的雕像,蒙住石蟾的外套还在抖动,被撑了起来。
“现在我想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红眼蟾蜍不怕蛇骨粉。是有人施展手段,改变了蟾蛇两物的生克之道。”
“原本应该是蛇类吞吃蟾蜍的,但这里的情况是,蟾蜍以蛇类为食!”
这种行径,往小了说可以说是个恶作剧。往大了说,那是逆天行事。
这一夜,除了昏迷不醒的侯跃文之外,我们三个是彻夜难眠了,鬼知道还会不会再冒出别的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