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客人都给抓起来审问,问出领头人的身份。
“它又来了!”
玉红蝶突然开口,说了个‘又’字。
我抬头一看,门外是一个看着眼熟但又认不出的诡。
“彭大夫,我啊,不认识了?”
听到声音,我才认出他是秋伢子。
“这回真得多谢您了,您果然是妙手回春呐。”
我抄起桌上的医刀,气势汹汹地过去:“所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说好的报酬,我不关心,但你为什么要去伤了赖茂盛?”
秋伢子赶紧向后躲闪,拼命解释:“彭大夫,您这可不能怪到我头上啊。我哪儿也没去啊,再说了,谁是赖茂盛,我不认识啊!”
我冷静了几分:“伤了他的,真不是你?”
秋伢子连连点头,我先放过了这个话题,继续问他:“那你说好的陪葬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有一对金银首饰的传家宝吗?结果我去看了,就一本破书。”
“书?啥书?”秋伢子往医馆里寻摸了一阵,挠头道:“你也知道,我连自己的名儿都不会写,哪有什么书啊?”
我只是随便一问,现在可以确定了,它和往棺材里塞下《丹箓》的人,并不相识。
“你的清白还没择干净,暂时就在我这儿待着吧。”
秋伢子不仅不怕,反倒很是惊喜。
“真的?您愿意收留我?我正愁没地方去呢。”
我取了一只竹筒,先给它装了进去,跟张勇的那一只摆在一起。
“你得排队啊,我会一个一个的为你们找好去处。成为我的诡药,是你们最后能够往生投胎的机会。”
秋伢子感恩戴德,反倒让我很是郁闷。说到底,我忙到现在,唯一受益的就是他。
权衡一阵,我还是去把阴灯挂上了。
既然一网打尽的方案泡汤,我只能继续一个一个来。
但这次没等到客人进门,一阵猛烈的阴风,就把医馆的门给关上了。
外面起了一层浓雾,把门封的严严实实。
“是不是越往后的就病得越厉害?”
我调侃一句,将《丹箓》合上了,玉红蝶握紧了拳头,想要冲出去,被我一把拉住。
她朝我低声说了两个字:“郭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