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名字！”
玉红蝶回答的很干脆，庄磊也快速收敛了心神。
两人对视许久，庄磊先开口问了出来：“你真的不是我的曾祖母？”
“我从未婚配过！”
玉红蝶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我，看来叶芸那丫头的眼力还是很毒的，她最早就认出了画上的女人不是玉红蝶。
“先坐吧，红蝶小姐没必要骗你。而且就算你的曾祖母还活着，也有一百多岁了吧，你看她像吗？”
庄磊木然地摇了摇头，又陷入了沉思。
我带着玉红蝶先回到后院，把此行的经历详细告知于她。
玉红蝶眉头微蹙：“我真的一生从未有过心仪之人，而且，我一直都是……处子之身！”
我顿觉尴尬，玉红蝶为了证明自己，连这种隐秘私事都说了出来。
“玉玲珑，也是唱戏的，她又和你长得那么像！”
我没有再说下去，玉红蝶也是一副疑惑之色，她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了我。
而且，她连雾龙山这个地方都没听说过。
我苦思许久，还是无法相信，玉玲珑和玉红蝶没有关系，但也理不出任何的头绪。
一夜无话，我先安排庄磊住在了医馆。第二天一早，我又去把叶芸和郑娜娜接了过来。
原本只有叶芸和玉红蝶在的时候，医馆里就时常喧闹个不停。
现在多加了两个人，反倒是显得清冷了下来。
郑娜娜和庄磊，都是病人，两个沉默寡言的病人！
在医馆待到下午，我把叶芸送到了学校，之后去了我和赖茂盛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一个退休老头喜欢扎堆儿打牌下棋的小公园。
赖茂盛一个人坐在最显眼的长椅上，往常的时候，他应该早就下场找人打牌去了，但今天他没有。
我拿了两瓶水过去，一瓶丢给了他，他拿出两枝烟，分了一支给我。
“你是不是怕我找不着你，故意在老地方等着我？”
我半开玩笑的道，赖茂盛轻笑一下：“你要是想找我，总有你的办法。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而来。”
“为什么我的医馆门口有那么多的诡？我人都不在家，更没有点阴灯！”
我直奔主题，赖茂盛深吸了一口烟气。
“邓爷早就让我去查过了，很可惜，没有理由。”
我扭头和他对视：“没有理由，又是怎么个说法？”
“直白来说，算是我办事不利。”赖茂盛开了个玩笑，随即又正色起来：“我一直在观察你门口那些东西，确实都是找你求医问药的。简单来说，他们是等待你彭医生回来的病人。”
“它们的身份没有问题，我找到的唯一一个疑点，就是它们非你不可。我去和他们打了交道，居然还都看不上我，就要等你回来了再看病。”
我几口就抽完了一支烟，赖茂盛再递过来的时候，我没接。
“邓爷怎么说？”
赖茂盛摇了摇头：“也没什么说法，毕竟阴行里有铁打的规矩。你既然已经开门立户，那么有亡人和你做生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对了，还有句话，我不说你也能想到。一群乌合之众，是不可能无缘无故聚到一起的，肯定得有个领头的。”
我点了点头：“你没能揪出来这个‘人’？”
赖茂盛很有环保意识，将烟头碾灭之后，屈指一弹投入了垃圾桶。
“它们是找你的，我暗中替你去接触，已经有些不合规矩了。”
我低头思索了一阵，就准备起身离开：“明白了，剩下的，只能靠我了，不知道又是哪位盯上了我。”
走的时候，我原打算把车还给赖茂盛，它摆手拒绝，说再借我开两天，反正他最近休息，不接活儿。
我随口谢过，就直接开车回家。
赖茂盛已经和我暗中递了话，他说的‘规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