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解释道：“不是刚才，而是你第一次撞见彤彤那次。如果不是老王救了你，我想不出你为什么能够活着从卫生间里出来。”
刘强眼睛一瞪，立马引路招呼我：“这边儿，平时老王都在那个墙角嘎啦里睡觉。”
我额叶芸跟着他走了三四十米，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
依然没看到老乞丐，不过我在地上发现了
一堆还有余温的灰烬，从中捡出了一角残符。
“全真道？还是其他也会出阳神的派系？”
我拿手机拍下照片，但想了想，还是没给马金风那俩徒弟发过去。
要是从他们口中问出来，就等于是受了人情，可能又得被缠上。
风月会所里的水比我想象中要深得多，我也不敢再去见安若柳了，准备回医馆。
刘强还缠上了我，自认为是女鬼盯上他了，死活要跟着我，还把自己的奔驰开了过来。
我和叶芸被他送回了医馆，刘强很自来熟，主动往诊床上一躺：“你们忙，我今晚睡这儿就行了。咦，这衣服挺好看的，是这个小姑娘的吗？”
“不想死的话就被碰它！”我急声警告：“十个风月会所的女鬼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位祖宗！”
刘强并不相信，但也没敢继续对玉红蝶的戏服上手。
我把戏服抱去了后院的偏房，也没再去管刘强，只要我不点阴灯，也不会有诡上门。
翌日一早，安若柳就打来电话催我，问我什么时候去给她会所里的姑娘瞧病。
我现在不知道她的心思，先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了。
“你可以走了，别赖在我这里。”我把还在酣睡的刘强叫醒，他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看了看四周，才回忆起昨晚的经历。
刘强心有余悸：“那些女鬼，真的不会缠上我？”
见我点头之后，他才不情不愿的往外走，我把他推出门外，又甩了一小包朱砂给他：“这个拿上，护身符，我需要你帮个忙，过几天会联系你。”
刘强赶忙答应着，这种经过社会磨砺的人，习惯揣测别人的善心，但只要表现出对他有所图谋，反而会安心下来。
我留下了刘强的电话，刚把他赶走，一辆贴着‘XX快递’字牌的小三轮又停在了门口。
“彭爷，我来替邓爷给你送个信。”
周密笑着摘下头盔，但笑容没有往日里的开朗，人也显得阴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