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常的征兆？”
白教练的情绪缓和了一些，皱眉道：“没什么异常啊？她就是好端端的，突然就发病了。而且发病之后，就不再认识我们了一样，用了一年多，她才愿意让我靠近，到现在还不让她爸爸碰她呢。”
我瞥了一眼还处于茫然状态的男人，他把白灵当女儿，但附身的那只亡灵，却不可能把他当父亲，接纳白教练，一是被母爱感染，二是因为对女性的戒心，总归是没有一个陌生男人那么重。
“没有异常？不可能吧，你再仔细想想。”
我并不相信白灵无端无故就出现了这样的变故，可能只是白教练遗忘了某些她认为无关紧要的细节。
白教练还是没能回想起来，不过她的丈夫猛地一拍大腿。
“老婆，你忘了吗？灵灵是从外边儿回来之后，才开始发病的。”
白教练还是皱眉：“你说的是灵灵去外地旅游的事儿？可她回来时候好好的啊，而且听说路上出事儿的人，也不是她。”
我感觉到这其中还有隐情，果不其然，白教练的丈夫沉声道：“其实，从灵灵回来之后，我就觉得她不太对劲了。她好像忘了很多事，而且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你就是只担心她的身体了，没关注她的心理。”
相较之下，白教练的丈夫显得更加冷静，我就让他细说当时的细节。
白教练的丈夫娓娓道来：“三年前的时候，灵灵有一回放暑假，就跟一个要好的同学出去旅游了。两个小姑娘，跟了个旅游团。可过了没几天，灵灵就回来了，也没打招呼，一大早上就站到家门口了。”
“我当时觉得奇怪，去跟那个旅游团打听了一下。好像是跟灵灵一起的那个女孩，身体不舒服，灵灵还把她送去了医院。第二天的时候，她们俩就都回来了。”
“当时我也没多想，甚至巴不得她一个小姑娘别往外跑。到灵灵发病之后，我还去找过她那个同学，但她们家搬走了，手机号码也打不通了。我想过，可能是那家的女儿有可能跟灵灵一样生病了，去外地找医生治病去了。”
我耐心听完，觉得有些逻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