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到此完,我摸出打火机默默的将信件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输了!
这一回我输给了用命作为代价的张韬。
什么狗屁沽命者,什么病人,全是这家伙一手设计的。
他从他义父身上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将诡丝抽出了一些,再找了九个身患重病却因为钱治不起病的人。
用钱买了这九个人命,让他们也种下了诡丝,然后来我这里治病求药,最后为了让我不要召回周焕志的阴灵。
他自尽让人将自己的头送到我面前来当做赔罪礼!
好一个张韬,真不愧你名字中的那韬字,你也是一个沽命者沽别人的命,也沽自己的命。
我不知道他的义父对他有多大的恩情,值得让他这样用命来算计我。
人不会永远成功,但这一次失败我愿意接着,我输得心服口服。
看着手提包里的那颗人头面无表情只是唇瓣微微上翘。
“你赢了。”
我淡淡说道。
玉红蝶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此人不俗。”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也跟着我看完了那封信。
我揉了一把脸笑道:“的确,前段时间都快把我压制的快抑郁症了。”
玉红蝶舞动着戏服:“他面对你心中又何尝没有压力,否则也不会用自杀这种方式向你赔罪了。”
“或许吧。”
我拉起拉链,打了个电话:“赖爷,帮我找块风水好的地方,还有找个好木匠雕出身子,对只有一颗头。”
“行那待会你过来那,多少钱你开个价我给你转过去,谢了。”
“你还要帮他下葬?”
见我挂掉电话玉红蝶停下舞动惊奇地看着我。
我嗯了一声:“这么强劲的对手不该死的寂寂无名。”
没一会儿赖茂盛来我医馆里取走了张韬的人头,听到是张韬的首级,他吓了一跳:“彭爷你把他做掉了?”
“自杀的。”我道。
“牛皮。”
赖茂盛说了一句带着人头离去。
三天后赖茂盛将一切弄好,我去张韬墓前上了几炷香。
……
没了张韬的威胁,我的心情也轻松不少,萧雅的手术也在逐渐进行着,不过要恢复好估计没个小半年是不可能的了。
算上萧天策给的那张银行卡,我一下子又晋升成了亿万富翁。
不得不说这种变化实在玄奇。
手头有了钱自然要花出去。
我找了一处驾校准备先考个驾照。
负责我的是个女教练,三十多岁接近四十,脾气没有网上说的那些驾校教练那么暴躁,很有耐心。
相处几天下来我的考证之路还算平坦。
“来来来都拿啊,别客气这天也太热了。”
我抱着一堆冰棍,发给和我一起的学员,那快五十的常姨笑呵呵地接过去:“小彭每次都这么大方,有没有女朋友啊,要不要姨介绍几个?”
“那感情好啊,这事儿可说定了啊常姨,终身大事就靠你了。”我接话道。
一旁的赵胖子揶揄道:“姨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个?”
常姨嘿道:“小胖啊,你这身材不减减哪个姑娘见了不跑啊?”
一堆学员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看向一旁的教练,和往日不同今天她显得有些精神不定,带着我们练车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白教今儿怎么了?家里有事啊?”
教练姓白,叫白芷,身形保持的很好,没有走样,年纪虽然上来了,但依旧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标致美女。
她强笑一声:“没什么,就是姑娘病了。”
“病了?”
我疑问道:“什么病?怎么不找说,生病了找我啊。”
白教一愣:“找你?”
“我没和你说过吗,我学医的。”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