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蛊师阿卓直接冲了过来,一口气撞翻了两张茶桌也不在意,整个人的心理似乎受到什么冲击!
他窜到了米撒身边,连忙把脉,蛊不仅能害人也能救人,严格来说蛊师其实也算一种古老医师,只不过他们的手段太过霸道。
有很多手法都是用蛊去强行祛除病灶,但蛊就是蛊,终究会对人体产生一定的伤害。
因此在久远前,除非万不得已,一般人都不会去寻求蛊师治病。
阿卓给米撒把脉正是在探寻米撒体内的情蛊,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
“这怎么可能!”
他抬起头看着我,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不可置信,那双晦暗的眼中甚至闪过一丝,杀意!
“真破了?”
“不可能吧,多少年来阴行无数高人想要破解情蛊都是失败而终,这家伙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有这种手段!”
嘈杂的声音渐大,一群人冲上楼来,憋宝人于得水和王氏赊刀人最先赶到,两人几乎是同时将手伸向了米撒。
脸色也在瞬间变得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狭小的二楼顿时挤满了人,此刻的米撒就好像呆滞了一般,眼中看不到丝毫情绪,那张憨厚的脸也变得木讷。
“我不信!”
米彩大叫了一声,指尖再度凝聚出一滴水珠直接打入了米撒的体内,同时口中念叨出奇异的苗族语言,双手大拇指在左右手中指上一划。
两指相对,两地血珠顿时融合,一点红色就像是春天绽放的花蕊一般翻出蔓延米彩全身,眼中竟没了眼白,茶楼中的空调明明温度适宜。
然而在米彩皮肤变红的刹那间,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温度在下降!
米撒突然有了动作,眼中的焦点缩小如针尖看上去就和僵尸一般,全身的肌肉隆起。
“以血催蛊!子母蛊同时作用!”
一人惊叫一声后退一步,蛊有子蛊和母蛊之分,之所以蛊虫能害人就在于蛊师催动母蛊!
我嘴角一抽,这个米彩和米撒果然都是不能用外表来揣测他们的内心,米撒看着老实憨厚实则富有心机为人阴狠。
而这个米彩平时看着为人挺讲究,但是关键时刻却容易走极端!
情蛊被我破解,显然触动了她的神经,直接催动体内的母蛊,但这注定是徒劳!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米撒隆起的肌肉很快就泄了气,他体内的蛊虫之力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硬生生掐断了一般!
俏脸变得僵硬,米彩犹自不行,硬是向自己心口拍了一掌,艳红的血色从嘴角溢出,她突然双腿盘坐,大拇指抹走嘴角的鲜血,自下而上在眉心一画。
如开天眼,随即檀口微张一条奇异的虫子全身透明,那种瑰丽的感觉让我想起了海中漂浮的水母!
这就是情蛊的母蛊吗!
“住手!”
阿卓突然大喝一声猛地咬破指尖血,在米彩嘴角一划,那即将离开米彩体内的蛊虫硬是被逼退。
阿卓念出一句苗族语言,随后抹掉了米彩眉心的那抹血色,母蛊快速钻进了米彩的体内。
母蛊离体宿主必然元气大伤。
被自家人强行逼回后手,米彩呆若木鸡地站起来,深怕这丫头再做出什么极端额举动,阿卓连忙道:“这第三仗我们败了,不过我怀疑你使了手段!你那些针肯定动了手脚!”
“胡搅蛮缠有意思吗?我彭杰可不是你们蛊师。”我面色一冷。
被我用话一刺,原本就用情蛊比两场的蛊师门脸色涨红。
赖茂盛嘿嘿一笑:“刚彭爷扎针的时候咱们可都看着呢,你说动了手脚?我这双眼睛可没看出来。”
本就站在我这边的H市阴人开始起哄。
“就是,他妈的你们是不是输不起啊!”
“狗爷,人家毕竟刚被彭爷破了招,眼下也只有耍无赖了,